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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漢們覺得導致先遣團遭襲是他們的過錯,是他們沒能完全震懾住美國佬。如果他們能夠表現得更好一些,早日徹底的擊敗美國,那麼,也不至於讓一群女流踏上戰場吧?軍漢們生出這樣的心思,正確與否且不論,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還真是高估了自己。因為在先遣團倖存女軍官們的心中,她們現在的想法簡單而又暴力——報仇!是的,如果說她們所有人心中還存在一個共同的念頭的話,那就是報仇。“血債血償,我發誓,我重新踏上美利堅土地的那一天,就是美國的男人償還血債的那一天!我會放幹~他們的血!”放出這番狠話的,是先遣團的一個營長,她也是先前教導團倖存下來的銜職最高者。
誠然,先遣教導團的花木蘭們許多人都是初次踏上戰場。可以說,馬歇爾策劃的這次空襲,對她們而言就是當頭一棒,是一節成功的下馬威。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花木蘭們非但沒有被嚇到,而且還被激發起了十二分的鬥志。嗯,馬歇爾絕對不會想到的是,他煞費苦心策劃的這次襲擊還幫了歐陽雲一個大忙。即,女子志願軍從成立伊始就存在的國籍和民族問題。正因為一起經歷了這一次血與火的考驗,正因為都有戰友死在這一次空襲中,所以很自然的,在先遣教導團還有女子志願軍中形成了一股同仇敵愾的氛圍。一個團體,一個組織要想具備凝聚力,共同的目標是最基本的要素。這其中,就包括共同的敵人。就這一點而言,馬歇爾藉以宣告存在的第一炮,可以說不僅選擇了一個錯誤的時機,還選擇了一個錯誤的物件。
同一時間,馬歇爾已經拿到了李梅發過來的戰報。戰報內容很簡短,就是“勝利”。
捏著這份戰報,馬歇爾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他吩咐手下的一個參謀軍官:“讓記者們開始行動吧,我的要求不高。畫面,儘量多的畫面。我要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們知道,這個國家,依舊是我們說了算!”
參謀軍官立刻拿起了面前的電話。
“經此一戰,我想所有人都應該清楚我的決心了。按照之前我們商量好的,立刻給那些大佬去電話,打鐵趁熱,我要趁這個機會一舉改寫政府在應對婦女互助會叛亂上的基調……”
半個小時過去,離馬歇爾定下的會議開始時間還有四十分鐘的時候,雷伯恩在一行隨從的簇擁下,衝進了馬歇爾的臨時指揮部。在馬歇爾的辦公室外面,他揮手讓隨從在外面候著,自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看到馬歇爾,他揮舞著手上的一份電報大聲說:“馬歇爾,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馬歇爾疑惑的看著他——雷伯恩的表情不對啊?不,臺詞也存在問題。解釋?因為他手上的那份電報?從他手上將電報接過來,馬歇爾掃了一眼,大笑起來,看著雷伯恩說:“太可笑了,議長先生,難道您被嚇住了?”
這份電報,正是楚天歌讓手下的參謀發給雷伯恩,通牒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雷伯恩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馬歇爾就好像看著一個小丑。“可笑?馬歇爾,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知不知道我們還有多少士兵在中國人的戰俘營裡?還有,邁克阿森的麥森保全軍,你知道政府在他們身上投入了多少錢嗎?是,曾經,麥克阿瑟就好像你一樣,昂著腦袋不將中國人放在眼裡。現在呢?全部正規編制,裝備最先進武器的麥森保全軍,他們在南美都僅僅支撐了十個月,然後就只剩五百多人灰溜溜的跑了回來!馬歇爾,我是給了你臨時軍事處置權,可是,我給你這個權利,是指望你能夠用你的智慧和經驗維繫美利堅的穩定的。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威風啊!一次性出動三百餘架戰機去圍殲一支不過一箇中隊規模全部由女飛行員駕馭的機群……馬歇爾!你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嗎?你正在將美國推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