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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兜圈子。
信朝陵點頭道:“三叔,我想這就是問題所在,我曾經看過一本古籍,裡頭有個例子也是用藥對症,又沒有其他人力作祟,卻始終治不好,後來才知道是有外力所阻才會導致如此,好比飲食、環境影響,這回應當也是,至於是何外力,那是我們查詢的重點了。”
信奉善內心一震,猛地站了起來,震驚的看著信朝陵,不敢相信如此簡單的道理,他們這群人想了這麼久卻還想不通。
“陵兒可是有什麼發現了?”
信朝陵沒有輕率的說出推測,而是謹慎的回答,“是略有想法,但還得驗證番才能確定。”
即使只是聽到這種充滿不確定的話,信奉善也忍不住激動的露出狂喜的神色,“好好!你儘管去查證,三叔會盡量配合你,只是千萬要趕緊把這源頭給找出來,莫再讓百姓承受病痛之苦了。”
信朝陵起身一揖,神色沉肅的答道:“侄兒必盡己所能!”
信朝陵從驛館出來後就直接往夏謹蓮待著的那個醫棚前去,一路上也認真的看了許多搭在旁邊的醫棚,所見的悲慘情景,即使是他這個曾經四處遊歷的人看了依舊忍不住蹙眉。
但到了夏謹蓮待著的醫棚的時候,他卻敏感的發覺,這個醫棚的病患嘔吐和腹瀉的情況似乎沒其他地方那麼嚴重,然而他只思忖了一瞬,目光就被正在一旁守著藥爐和一鍋清水的夏謹蓮吸引過去。
夏謹蓮才剛又熬好一爐藥,正起身準備盛藥,一轉頭卻發現對著她笑的信朝陵。
她臉一紅,想到昨天他無賴的舉動和言語,頓時繃緊小臉,扭過頭去不想理他。
只不過這種小女人鬧彆扭,耍脾氣的表現,對信朝陵來說只是更覺得她可愛。
“好了,別鬧彆扭了,我接下來要正式接手你這醫棚了,等等把這裡之前所有藥物的單子讓我看看。”
一談到正事,夏謹蓮也不好再鬧脾氣,便點了點頭,承諾等等送完藥之後就將藥方給他。
跟在她身後巡視了一下幾個躺在板子上的病患,信朝陵卻皺了眉,直到回到離爐前眉頭都沒有舒展。
“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夏謹蓮有些擔心的問著。
雖說她從他身上學了不少醫術,進宮後自己也沒放棄過學習,但在宮裡主要學的是以照料女人和小孩為主,即使有其他病症也大多都是些只需調養身體的毛病,這次到這裡來她頂多就是做些抓藥、熬藥的工作,所以生怕自己是不是有哪裡做錯了。
“不,你沒做錯什麼,就是有點奇怪……你這棚子裡的病人症狀似乎比其他醫棚裡的好上許多,雖說我並沒有看完全部的醫棚,不應該如此武斷,不過我還是想問,你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夏謹蓮回想了下,搖了搖頭,“應該是沒什麼不同,這裡的藥材和其他人的一樣,都是一併提領的,而我們這些徵募來的大夫,其實並沒有時間可以自己開方子,光是忙著熬煮藥和配藥,還有某些病症較嚴重的可能需要施針輔助,應該是沒有太多不同……”
說到最後她想起了一件事,只不過她不確定是不是該把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說出。
“怎麼了?想到什麼了?”他急急追問。
夏謹蓮有些躊躇,“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說。或許是今年的洪災比往年的都厲害,不說城外靠水的地方如何,光是這城內的水井也變得有些混濁,我剛來的時候發現城裡的人過濾掉泥沙後照樣拿來飲用,不過我實在是看不慣,所以水濾過後還都用大鍋煮了一遍,再讓病患喝下去。”
信朝陵聽完後沉思著,他的推測因夏謹蓮的話而更加具體,假如真是那樣的話,這事情反而變得更難辦了……
又過了四五天,信朝陵再一次進了驛館離開後,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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