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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籠子裡的狗對湊過來的戚衡說:「這死狗真夠虎的。」
戚衡像是旁觀人員一樣無關痛癢甚至還有點暗爽的說:「它叫將軍。」
「將你媽個軍。」季岑暴躁道。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肖明軍站去了可格擋住季岑與戚衡的地方,他對季岑說,「趕緊去打針了。」
喬艾清也起身對戚衡道:「你趕緊帶著小岑去打針。」
「我?」
「他?」
戚衡和季岑同時發出了質疑聲。
「都什麼時候了,」喬艾清對倆孩子說,「先打針要緊。」
這女人瘋了吧,季岑不再多說,他收進腿進車裡,才發現他現在根本開不了車了。他便一瘸一拐的下了車,摔上車門後無視站在車旁的三人向路邊走去。
「還是我跟著去吧,」肖明軍邁開步子說,「他一個人不太方便。」
喬艾清卻拽住了肖明軍,看著季岑的背影狠狠的拍了戚衡一巴掌:「你去,你的狗咬傷了人,你不負責任嗎!都說了讓你別養,這回好了,你呀你」
戚衡被這一巴掌拍得背疼,要是真咬了肖明軍他都未必要挨這一下子。咬了季岑那還能行,他媽是那麼的想討好季岑。
弄條狗並不是真的想咬肖明軍,只是想嚇唬而已,現在真的咬了人。戚衡也是挺不想的。他不再多聽的追著季岑方向而去。
季岑攔車的時候,一起靠過來兩輛。他沒選前面的那輛是因為他認識後面那輛的車牌。
他揮手讓前車走,然後坐進了後車裡。
江立文笑著問:「你這怎麼了小岑。」
「被狗咬了。」季岑哭喪著臉繫著副駕的安全帶。
「啊,你也在剛才一路跑過去的人裡,」江立文比劃道,「我等紅燈的時候就聽說前面有狗發瘋了。」
季岑還沒等說什麼,車後座又坐進來一個人。他語氣不好的說:「換一輛吧,這輛有人坐了。」
「怪我,沒下空車牌,」江立文操作後回身道,「不好意思哈誒?」
季岑聞言回頭一看,上車是戚衡,坐的跟大老爺似的。他皺眉:「你上來幹什麼。」
戚衡忽略季岑的問話,而是跟司機師傅抬了下手:「魚好吃嗎?」
江立文對季岑解釋道:「這就先前送我魚的那個乘客。」
季岑堅持對戚衡說:「趕緊下車。」
戚衡:「你管我呢。」
他是為了交差,他媽在後邊看著呢。他要是下車走了,他能被墨跡死。再說季岑確實是他的狗咬傷的,他不管實在是不講究。讓季岑挑他的毛病,那估計比被他媽墨跡還糟心。
站在原地的肖明軍擔心地說:「他倆可別再打起來。」
喬艾清說:「多接觸應該會好些了。」
「趕緊的,」季岑下最後通牒,「下去。」
戚衡紋絲不動。
季岑:「江叔,讓他下去。」
江立文眼尖的發現了巡過來的交警車,連忙將車開走:「可不能再停了,得開走,不然要挨罰。」
季岑靠進了座椅,罷了,他現在只想能儘快打上針,別的都先去他媽的吧。
市防疫站離得挺遠的。江立文為了節省時間不停的抄近路,像他這種老司機,這城市裡的每條路都刻進了腦子裡,很多時候都比導航還要牛逼。
他不僅爭取了時間,下車後還不要錢。
季岑也不想再多勸,記著要在日後去找補。
進了防疫站的大門,他身後的戚衡卻跟他說:「錢我藏在了後座坐墊下,你讓他記得拿。」
季岑聽後給江立文打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他拖著他不敢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