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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血液,所以,他錯的太錯了!
第二十一回:她是我的太太
“說是半夜突然不省人事的。”
張士浩千里迢迢趕到獄所接到這個訊息後,一個人駕著警車從獄所急開往市裡的陸總醫院。剛進急診室,見到了女子監獄的劉所長。
劉所長看到他,頗感意外:“你是——”
“刑警大隊的,我姓張。”張士浩亮出自己的警察證。
聽說是鼎鼎大名的刑警大隊中隊長,劉所長敬佩地敬禮,道:“張隊,久仰大名。”
張士浩把手指比齊在額門,簡單地回了禮,說:“劉所長,我這是聽說了獄犯傅墨蘭被送到了醫院來。”
“你是說獄犯093423XX?”
“她是我逮捕的犯人。但是,她這個案件在今天有了進展。”
“要判死刑了嗎?”
“不是。很可能另有真兇。”
劉所長聽到截然相反的答案,忽然眼前有點昏黑。
“她現在怎麼樣了?聽獄所的人說是急病。”張士浩看出她的表情不大對頭。
“剛剛幾個鐘頭前,離開了。”劉所長口氣模糊地說。
“離開?”
“因懷疑是急性傳染病,已經送去火葬場。她家人來認過了屍體,也同意了我們這樣處理。”劉所長表示責任不在自己身上。畢竟,生病這種東西,本就是意外,非人為的。
輪到張士浩有些站不穩了。這個年輕英俊的警官,平生第一次可以說是觸及了冤案。而且,是他逮捕的嫌疑犯,竟已死了。一時他呼吸有點不暢,閉上眼就能想起墨蘭最後對他說的話:自己是冤枉的。
劉所長見他沒有什麼事再問。畢竟人都死了家屬不追究,也不可能有事再問。她向他敬個禮後便走開。
張士浩站在醫院大廳裡,一時半會好像在遊魂,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迎面,走來一個長髮女人,戴著一雙墨鏡,好像眼睛有點問題的樣子,手摸著牆壁往前走。張士浩眨了下眼皮,不知為何,有種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他向女人走了過去,伸出手想攙扶她。
“你想做什麼?她是我太太。”
背後突起一個鋼鐵般的冷冰聲音,張士浩的手僵在了半空。在他遲疑的瞬間,身旁擦過了一個飛速的影子,扶住了女人。同時,對方以一種俯視的目光打量他警服上亮蹭蹭的肩章。
張士浩感到了對方大山似的壓迫,而且對方的眼神完全是一名自然而然的審視者,像是習慣了坐在高位看別人。他心中不由防備起來:這是哪裡來的高官嗎?當然,他還是笑笑,解釋說:“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只是看這位小姐好像需要幫忙。她身體看起來很不好,是不是該叫個醫生看看?”
“有勞了,警官先生。”男人拒絕。
竟能從他的肩章看出他是名警官,這個人至少是個內行人。張士浩攏緊眉尖,在對方那張富有英氣的臉上端詳,是想看出點端倪來。
這時候,女人說話了,聲音沙啞:“親愛的,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我們這就回去。”男人像是極為愛寵地摟著女人的腰,小心地扶著她往前走。雖然女人看起來身體有點弱,但兩人是以最快的速度走出醫院大門。
門前,一輛小本田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司機開啟後座門,男人立即扶女人上了車。直到車門關上,擋去了張士浩的視線,男人方是謹慎地詢問:“你認得他是誰嗎?”
“逮捕我的刑警中隊隊長,姓張。”回答著這話的墨蘭,在車子啟動後,馬上讓自己離開費三少一點。只因為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太過濃重,被他抱一下都像是能喘不過氣來。
費鎮南感覺到貼在自己懷裡的柔軟身體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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