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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才把答案寫上，還有些問題，他空著不答。他做好這一切走出小隔間時，發現司各特和其他與他一批進來的人都已不在了。穿著公司制服的那個女人接過他填寫的東西，告訴他第二天來參加面試。

&ldo;我沒有錢了，&rdo;他告訴她，&ldo;過去兩天裡我所吃的一切就是我排隊時你分發給大家的多福餅和咖啡。&rdo;

她同情地朝他笑了笑，然後遞給他一張卡片。&ldo;在這裡用大寫字母寫下你的名字，然後再簽個名。你走出去時，出納會提前支付你十美元，到時不管你賺多少錢，都將從你的工資中扣除。&rdo;

&ldo;如果我不回到這裡來幹活怎麼辦呢?&rdo;

她又朝他笑了笑。&ldo;你會回來的。沒有一個人想失去一次工作的機會。如果由於某種奇特的偶然因素使你來不了的話，金國際集團將把它當做一種慈善之舉。這是金先生要求這樣做的。&rdo;

&ldo;願上帝保佑金先生。&rdo;詹森真誠地說。

&ldo;人們都這樣祝願他。&rdo;

第二天早上，詹森被叫到一個滿臉倦意的招考官面前。她坐的這間辦公室是真牆搭成的。牆是用膠合板製成的，可任意移動。辦公室裡放著一張標準尺寸的金屬書桌，上面是一臺電腦終端，旁邊有兩把用金屬與塑膠製作的椅子。招考官是一個留著一頭黑髮的年輕女郎，穿著一件襯衫和一條棕褐色的寬鬆長褲。在其他場合，她也許看上去楚楚動人，但她現在從事著評估人們技術水平和處事為人的工作，所以，她看上去就不那麼可愛了。何況，這種工作時間長，令人累。

詹森熱情地朝她笑了笑，但他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下時，她只管盯著電腦螢幕看，連頭都沒抬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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