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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餘華不打算多言想離開或者說是逃離這塊地方時,兇手掏出了兇器,一把長十厘米的單面開刃匕首,徑直捅向了陳餘華的腹部。」
顧鬱纖細的兩指直直的頂在了脾臟的位置,模擬匕首。
「兇手質問著陳餘華,」
顧鬱的指尖輕輕的地貼著陸煥的腹部,抬腳湊近陸煥的臉,清冷的聲音像是迷幻劑,陸煥的手不自覺地扶上了顧鬱的腰。
「反覆地逼問下,陳餘華孤僻陰蟄的性子終於徹底爆發,銳利的言語瘋狂地刺激著兇手,所以兇手才會有接下來的二十六刀,包括頸部反覆切割的傷痕,」
顧鬱又將手輕輕的放在了陸煥的喉結處,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證明兇手處於一個完全失控的狀態。」
「兇手在最後確定陳餘華已經基本上沒有生命體徵了之後,在死者陳餘華的胸口放上了一朵鳶尾花,然後離開了小巷。而那個神秘人一直躲在暗處窺視著一切,在他清理現場之前的這段時間,有流浪貓經過,所以才會在陳餘華的褲腳手中都發現貓毛,而神秘人清理現場時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個貓毛,他只清理掉了兇手留下的一些生物痕跡,這才讓我們拿到這縷貓毛,從而以確定殺人者和清理現場的人是兩個。」
「唯一說不通的就是,我們沒有在現場找到那朵鳶尾花。」
顧鬱皺著眉頭看著白板上那個問號,「我們究竟在現場漏掉了什麼?那朵鳶尾花按理來說就應該在現場啊……」
武陸猛地一個打盹兒不小心磕到了桌子上。
「哎呦……」
武陸捂著下巴,晃了晃頭,企圖保持清醒。
「行了行了,」裴映川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敲敲桌面,「今天先到這裡吧,大家都連軸轉了三十六小時沒有休息了,開完會全部給我回家睡覺,明天七點半集合,準備二次詢問走訪。」
裴映川靠在背倚上疲憊地揉著頭,楚樨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困得目光都有些呆滯了,楊子、武陸一幫小年輕刑警更是已經站著都能睡著了。
顧鬱打了個哈欠,頭隱隱開始犯暈了,這是嚴重缺覺的表現。
「等下楊子武陸跟我一起走,我回家正好順路把你們捎回去。」
陸煥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神志不清的武陸和楊子,
陸煥抓起拿起車鑰匙晃了晃,「楚樨和小鄭他們就交給裴隊了,我們先走了。」
「不用,我開了車。」
楚樨晃晃悠悠地剛站起身就被裴映川拽住。
「開什麼車,困得都眼冒金星了還開車,我送你回家,明早我去接你上班。」
不由分說地拽著楚樨走出了會議室。
眾人散去,會議室只剩下了顧鬱一個人。
顧鬱左看看右看看,沒人帶自己,走到陸煥身邊,露出一個微笑,討好地說。
「陸隊方便捎我一程嗎?我沒開車。」
「不方便。」
陸煥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顧鬱,他現在還沒有想好要怎麼面對這個……『前男友』。
「把我送到附近地鐵站也可以……」
顧鬱一把抓住陸煥的車門,陸煥冷冷的瞟了顧鬱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用力一拽。
顧鬱躲閃不及,車門徑直夾住了顧鬱的三根手指。
「嘶——」
顧鬱悶哼一聲,從外側開啟車門,將手抽出。
陸煥直到顧鬱開啟車門才反應過來夾到手了。
「夾手了?你怎麼不躲啊!」
陸煥慌忙地想抓顧鬱的手看看傷處,卻被顧鬱一把甩開,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離去。
顧鬱轉身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右手指關節痛得厲害,顧鬱的身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