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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些道理,現在就算沒錢,老子也能坐便宜火車了。
到河南信陽後,找了個汽車客運站,剛好有路過老店的客車,槍長也不多想上車就跟著走,老輩兒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話有理。
槍長覺得河南人說話很有意思,但他基本上是有聽沒有懂,總算普及普通話有些年頭了,操起半拉子普通話來,還算勉強過關,到了老店,槍長就先找個小旅館住下,一晚上十塊錢,倒還算合理,這幾天都在趕路,一見床腿就發軟,剛一鑽進去,就是一股子腥臭味,這什麼被子呀?到處斑點,一看就不是好料,估計是哪些不要臉的狗男女留下的髒東西,呸呸呸,連續噴出幾口晦氣,只好將就著睡一覺,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窗外已是車水馬龍,運氣不錯剛巧碰到趕集,槍長一進興起衝了出去,好幾個月沒看到趕集了,要不是在窮山溝裡,要不就在大城市裡天天趕集。
沿著老店的街頭慢慢地踱去,兩排店鋪,有的是舊式建築,看來這些人修房子全是打土牆,也有幾間磚房,可顯得不夠洋氣,但是實用。在人流中東張西望,很熱鬧的光景。走到一個供銷社般的門口,往裡看看,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就是門開得大些,到處都是操著河南話喊嗓子的,槍長有些莫名的興奮起來,以前在老家的時候,一趕集就趁著人流四處摸女人,這回也摸摸河南妹子,說不定還能整個免費的帶回小旅館去也塗些斑點。
街上到處都是人,買鹽的,買布的,買米的,還有其他生活用品的,小手工,農特產等等,槍長跟著一個穿白花紅布的農婦,再緊跟一步就貼了上去,先用大腿去靠了一下,真軟!又用手不經意地碰了一下前邊的屁股,然後扭頭,裝作是無意的,用眼睛餘光觀察農婦的反應,可是那農婦一轉過頭來時,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對上了眼,你道怎地?竟然剛巧碰到了要找的老婆!
“四清!怎麼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槍長老婆叫硃紅,比他大一歲。看著硃紅的樣子,槍長笑了:“你走也不說一聲,我來找你。昨天剛到的。”
硃紅疑惑地看著槍長,她太瞭解這個男人了,好吃懶做,為人耍奸,但又膽子小,認得字,可是有些時候跟畜生一樣。
槍長心裡大樂,今天走的是什麼運呀,剛想弄個免費的去塗斑點,這馬上就送上門來了:“這裡人多,跟我到旅館去。”
硃紅臉上的神色很堅決:“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我在這邊已經成家了,並且跟我男人生了個兒子,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她實在是不相信槍長能找到她,她連家裡都沒留地址,更別說這一向懶惰成性的槍長了。
槍長有些為難了,他從來都自認是有文化的人,不會動粗,可是眼下人就在眼前,偏偏就不跟他回去,槍長越想越來氣,你把老子老球一扔了,還跑來跟人家生兒子,卻給老子生個丫頭!老子還是你的元配呢,反正這裡沒人認得我,就是怕這婆娘叫起來,被他河南老公揍一頓,要不然老子才不管那麼多。心下這樣想,可是嘴上卻軟了:“硃紅,幾千裡的路我來找你容易麼?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在這裡鬧將起來,你還是我合法的妻子,對你男人家也不好。”
硃紅聽了這話就做聲不得了,她還真怕槍長髮瘋,萬一傳出去可不好聽,被男人知道了倒沒什麼,那是個老實人,不會跟人計較,可那些鄉里鄉親,還公公婆婆可不是善主。只好對槍長說:“我不能跟你去旅館,你有什麼話,晚上到西邊五里處的電杆旁等我。”
槍長也沒辦法,也好放走了硃紅,他倒不是擔心硃紅騙他,而是根本沒想過,這也難怪,硃紅從結婚就沒跟他說過謊。
到了晚上,九點剛過槍長就從旅館動身,往硃紅說的地方走去,走了差不多五里,看到路旁一根電杆,心想是這裡沒錯了,便蹲下來開始抽菸,等了差不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