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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他不禁笑了笑,看了一眼手錶,收回思緒,繼續處理手頭的工作。
鄭蘅把大包小包一起送回了家裡,給自己做了一份蔬菜沙拉當做晚飯。
夜幕降臨,她換上新買的運動裝,帶上泳衣泳鏡,出門去了一家她在網上比較了很久才選中的健身房。
鄭蘅先實地裡裡外外觀摩了一番,然後坐電梯去了三樓,在大廳處十分豪氣地辦了一張年度會員金卡,與她的個人教練彼此熟悉了一下以後,便下樓來到一樓的室內游泳池。
泳池裡的水清澈見底,藍色的池水映襯四周白色的瓷壁,頭頂上柔和的燈光鋪在水面,金影斑駁,使人看了忍不住想化成一尾金色的鯉魚,與粼粼的水光融為一體。
鄭蘅束起頭髮,換上黑色的連體泳衣,露出好看的曲線,在浴室淋了一個冷水澡,便如同一隻白嫩的鯰魚潛入了水底。
她在水中自由地遊著,起初用她擅長的自由式,後來變成蝶泳的姿勢,像一隻蝴蝶,漂浮在水面上,身姿優美,動作輕快。
澄澈冰涼的水將她全身浸潤,她的手劃過水面,雙腿配合地上下推動,整個人在泳池裡暢快地遊來游去。
鄭蘅覺得身心都放鬆到了極點,呼吸也變得歡快舒暢。
她遊了兩個多小時才從泳池裡鑽出來,看了一眼牆壁上掛著的鐘擺,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她爬上岸,去浴室換衣服。
她有些匆忙地從健身房裡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忘記了把頭髮吹乾,頭髮濕漉漉地貼在她的脖子上,浸濕了她的後背。
鄭蘅不想再去擠地鐵,就站在十字路口處等車回家。
她想著,這裡似乎還是陸沉開車回家的必經之路,這個時間點,她或許還能搭一下他的順風車,於是她擺手拒絕了好幾輛停在她面前的計程車。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鄭蘅在夜裡被風吹得有些蕭瑟。
正當她決定下一輛出租再過來她就直接上車的時候,一輛熟悉的酒紅色法拉利停在了她面前。
她開啟車門坐在他的身邊,冷得牙齒打顫。
陸沉開啟了車裡的空調,給她遞了一包衛生紙讓她擦乾頭髮。
「怎麼身上濕成這樣?」陸沉一臉的困惑。
「游泳去了。」鄭蘅訥訥開口道。
「我還以為你是掉水裡去了。」陸沉哭笑不得,「今天沒嗆著水?」
鄭蘅聽到他在取笑自己的泳技,抬起頭鄭重對他強調:「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旱鴨子了好嗎?」
「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陸沉繼續笑著,想起來當年他教她游泳時,差點被她一起拖進水裡淹死。
他目光轉了轉,換了一個話題:「你是在這裡等我嗎?」
「不是,我在等車,一直沒等到。」
鄭蘅把臉轉向車窗外,看著外面川流不息,計程車一輛接著一輛,從不間斷。
陸沉只是看了她一眼,跟她解釋說:「今天公司裡事情比較多,所以下班遲了一點。」
「我也才剛剛出來。」鄭蘅繼續把頭偏向窗外。
「不是說去買車了嗎?」陸沉笑著問她。
「好多手續,有點麻煩。」鄭蘅還沒想過要買一輛新車。
「駕照帶過來了嗎?」陸沉問她。
「帶了。」鄭蘅如實相告,「但我還是坐地鐵吧。」
「給你安排一個司機?」陸沉認真問她。
「你是真的要包養我嗎?」鄭蘅把頭轉了回來,把一隻冰涼的手伸進了他的腰間。
「目前來說,有這個能力。」陸沉對她挑眉一笑。
「可以,我同意了。」鄭蘅果斷地答應。
「沒有重病臥床的父母?也沒有入獄待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