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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又提醒她,「主子,還有兩日,過後無論靖陽王府如何,您都得同奴婢離開。」
「我明白,你放心。」越容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臂。
等她提著在藥鋪開的藥回了靖陽王府,江城已經從正院回來。
她恰好在門口碰見,「奴婢見過二少爺。」
院子裡頭亂糟糟的,擺了不少東西,也不知道是出了何事。
江城站在她跟前,「你既病了,為何還要到處亂跑。」
「奴婢出府找大夫抓藥了。」
越容不自覺朝他手上看,江城左手臂有傷,還是她幫忙包紮的。
其實她的破綻很多,只是她不曾察覺,江城心中嘆了一口氣,「行了,讓灶上搬臺小爐子到院裡。」
他身後跟著的管事立馬應下。
似乎是收拾好了,錦瑟上前,「少爺,行李已經收拾好,奴婢吩咐人裝車了?」
「嗯。」
江城的眼神依舊放在越容身上,半點兒沒有分給旁人。
錦瑟神色一稟,「只是不知伺候的人帶哪些。」
越容不由自主捏緊了手,這是要作甚?
「陪同父王上山養病,不宜興師動眾,你看著安排。」
錦瑟鬆了一口氣,「是。」
這是要出府?越容心下計較,這訊息來得急,也不知道三哥那邊可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 無處不在的男主。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抽中獎?
要是抽獎合適,以後可以多來幾次。
第58章
靖陽王重病不愈, 不知為何突然生起要去山上道觀養病的念頭。
興許是因為數日來, 王府中時常鬧鬼, 而惹得人連養病都不能得到安寧的緣故。
也興許是因為心中有鬼, 而不得不避之。
總之他一動, 府上其餘人就得跟著動,三位主子出行, 雖說一切從簡,隨行的奴僕卻並不少。江城院中丫鬟隨行三人, 知秋和越容都不在名單之上, 有喜有憂, 喜得是不用跟著喜怒無常的二少爺上山,可以留在王府過清淨日子, 憂的是不能上山,若是有人要對靖陽王下手, 山上道觀可比在王府容易許多。
江洵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越容深吸了一口氣, 輕敲房門,「少爺。」
江城正就著油燈看書,左手手腕處露出了一節白色紗布,是包紮傷口所用, 看見她來, 江城不由得挑眉,「你不該好好待在房中養病?」
越容將手中託盤放下,「奴婢來給少爺換藥。」
江城隨意應了一聲,將書丟在一旁。
越容輕輕地將他衣袖往上卷, 不知是不是這幾日江城沒有注意,紗布上還在滲血,越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按理來說,傷口應該早就結痂了,怎麼還會滲血?
她小心將舊紗布揭開,也不知道江城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傷疤斜長,像是結了疤又脫落,傷口斑駁。
她仔細看過,沒有找到清歌告訴她的胎記,興許是因為這傷口將胎記給遮蓋了。
她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繼續緊繃著她腦中的那根弦,虧她之前還有一瞬間覺著是江城是江洵假扮的。
依舊是入了夜,越容前去元王妃的院中,剛點燃了小燭臺,她的眼睛微微睜大,放在靈牌前的玉佩不見了!是前兩夜時遇見的人拿走的,還是江洵?
走到靈牌前,越容執起一炷香,碰到香爐時,香爐灰塵裡似乎有東西,她用手刨開,裡頭放著一張紙。
「明日酉時,城中玉家藥鋪碰面,我只見你。」
字跡繚亂熟悉,是江洵的字。
待到第二日,天矇矇亮,越容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