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第1/2 頁)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他要是跟了自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般境地,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活該!
祝南疆說是要走,但總也不見動作,田東寶反應過來對方還光著屁股,於是十分殷勤地跑去替他將警褲穿上皮帶拿到跟前。
趁他轉身的當兒祝南疆已穿好了上衣和外套,厚重的警服蓋住他那一身傷痕,更襯得兩條光裸的腿紅紅白白,旖旎萬分。
田東寶把褲子交給他後便轉過身去,以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趁這功夫他四下掃了兩眼,在翻倒的臺子下發現一盤梨,削好的梨肉大半撒在榻榻米上,不知是被踩碎了還是捏碎的,黏黏糊糊沾了一地。盤子邊上還有一把水果刀,細看之下刀鋒上竟粘著一團……恥?
田東寶愣了一下,隨即猛地轉過身去。祝南疆正在系皮帶,見他回頭條件反射地伸手擋了一下褲襠。
「啊,不急……你慢慢來!」
田東寶若無其事地又轉回身來,心裡卻是暗暗嘀咕:「搞什麼?這算什麼惡趣味?」
作者有話說:
睡不著,早點更新吧
第88章 最後一夜 上
田東寶把祝南疆送到家就走了。
他本想趁此機會獻獻殷勤,使兩人的關係有所突破,奈何對方家裡那名瞎眼門僕對他態度不甚友好。尤其是那隻獨眼,看人的眼神陰氣森森,不聲不響地往門口一站,滿臉寫著「此地不宜久留」。
田東寶走後祝南疆照例讓瞎子給他放了一缸子洗澡水,然後反鎖房門,脫淨衣褲躺進水中。
熱水緩解了他身上的疼痛,也掩蓋住了他的羞恥心。他將手探到身下,在令人窒息的酸脹中輕輕將身體裡的東西摳了出來。熱水灌進還未完全合攏的入口,他屏住呼吸接著攪/弄,試圖借著熱水用手指將殘留的粘液和果肉碎渣清理乾淨。
髒死了,真的太髒了。
他張腿搭在浴缸邊沿上,不顧疼痛折磨那個脆弱的地方,可依舊除不去心中的噁心感。噁心的不是東西本身,而是佐倉玩弄自己時的獰笑和惡毒的聲音。
——吃啊!我餵你,你不要嗎?
下手逐漸不知輕重,指甲刮傷了腸,帶出一點點血絲,而在拉扯間原本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也重新裂開。
那是條在後庭附近的細長的刀傷,是在對方用水果刀給自己剃恥ao時不小心刮傷的。
剛開始他害怕,拼命掙扎,就被這麼「不小心」割到了肉,幸好不是在要緊部位。之後他便乖了,哪怕再怕也不敢移動分毫,任對方用一把削梨的笨重的水果刀將自己剃了個坑坑窪窪亂七八糟。那簡直不是剃,是割,連拔帶割!
這回他是被徹徹底底從裡到外地羞辱了。他覺得自己被玷汙了,且又髒又醜沒臉見人。要是下面的毛長不成原來的樣子,今後就算他想找人睡覺,也不敢隨便脫褲子了。
這比被強行捉上床去還難受,因為對方並不是在發洩慾望,而是純粹玩弄自己。
瞎子以為主子會跟前幾次一樣,洗好了叫自己進去給他擦身,然而在門口等了許久才等到一句吩咐:「把沙發上的套衣服給我拿過來,放地上就好,你回屋去休息吧。」
瞎子依言照做,然後靜靜退到一邊。過了兩分鐘祝南疆開門把衣服拿了進去,儘管只伸出一條胳膊和半個肩膀,瞎子還是眼尖地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傷。
要不要去拿藥呢?他想,但是主子不說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主子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就是不應該知道。
祝南疆不是不想讓瞎子知道,他本來是打算上藥的,但是沒時間了。現在是晚上八點鐘,而九點鐘他還要去寶山路見溫長嶺,這是四五天前在電話裡就說好了的。
佐倉下手時留了力道,傷口並不很深,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