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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彎起嘴角,在心底吹了個口哨。
也不知道帥哥發現居然有如此多的人想要挖他牆角時,會是什麼表情。
也許是面無表情?
我得老實說一句,就算是帥哥的未亡人,我也從未了解過他,請原諒我匱乏的想像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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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會過後三天,星際聯邦的代表正式登陸帝國首都星。
代表團以聯邦軍隊第一軍的切羅準將為首,一行共有五十人,另外還有兩百名戰俘。
聯邦的誠意很足,這些戰俘他們可以無條件歸還帝國,甚至對帝國在此戰中陣亡的主將表示惋惜,並不予追究他主動挑起戰爭的行為。
帝國為友鄰的慷慨而感到欣喜若狂,以帝國的兵力,持久戰對我們很不利,不追究真是太好了,不追究的話什麼都好說!
於是聯邦代表提出了他們唯一的條件,那就是恢復兩國的商業來往。
百年前的惡戰,讓兩國斷絕了邦交,商業自然也無法互通,兩邊的貨物交易只能透過黑市和星盜,商業發達的聯邦首腦早就盯著這些黑市和星盜賺取的暴利眼饞了很久,如今終於有了個正當理由恢復商業交流。
帝國自然也沒什麼異議,一百多年過去,再深刻的仇恨也淡化了不少,何況還是鄰居,鬧得太僵也不好。
所以帝國十分重視國宴,不論是節目還是菜品,都不能出一點疏漏。
我也不得不加入到緊張的排練當中,不過相對於其他人,宣傳部對我的態度還算良好,畢竟……大小也算是個貴族嘛。
國宴當晚,我的話劇順利表演完畢。
其實我也知道在這種宴會上,能有心情看戲的人很少,大部分的人都會趁機在私底下達成某種協議,拉攏某些人物,這就是個適合做上不得檯面的交易的場合。
還好我的節目比較靠前,演完戲以後,換身名貴衣服我就成了賓客之一。
從侍者的託盤中端起一杯朗姆酒,我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視線從切羅準將身上掠過,毫不意外地看見了憂鬱先生、天真先生和嚴肅先生,嚴肅先生察覺我的視線,還有些猶豫要不要走過來和我打招呼。
我舉起酒杯,對他點頭示意,讓他專注於身邊的談話,不必顧及我。
他艱難地擠出一絲微笑,想在我面前展露更柔和的一面。他不笑的時候還是俊男一枚,笑起來就有些沒法看了。
我仰頭將酒杯裡的液體一飲而盡,眼睛鎖定在和嚴肅先生談話的物件上。
從服飾上看,那是一名聯邦少校,地位不低。
嚴肅先生和他說話時,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隨後兩人沒聊多久,聯邦少校就轉身離開了,目測方向是劇場左通道方向的盥洗室。
嚴肅先生臉上閃過不明顯的失望,很快,他又將目標鎖定在另外一名聯邦代表上。
我悄悄放下酒杯,一路晃到了左通道。
拉下盥洗室的門把手,輕輕推開,果然。
那名聯邦少校正站在洗手池前,認真地搓洗雙手。
他的視線發現了我,卻仍然像個沒事人似的,專注在洗手這件事上。
我倚在門邊,笑容又加深了幾分:&ldo;嗨,帥哥,你好啊。&rdo;
&ldo;你好。&rdo;對方嗓音低沉,宛如一杯香醇的紅酒。
語氣是很客氣,不過態度也很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完全就是對待陌生人的口吻,正常人並不會感到奇怪。
但是我卻輕輕笑出了聲,用戲謔的眼神盯著他。
&ldo;親愛的,你真冷漠。&rdo;我說,&ldo;為了你專門弄到進入劇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