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影立在視窗上,背對這邊,肩上的刀泛著森森的寒光。
何城欺上窗前,喊去。“什麼人!?”在小城裡,兵器是有限定的,不是隨便的人家都可以攜帶在身上。
雖隔著一條小河,但那頭定會聽到何城的喊聲,不過,黑衣人卻漠視回應,跳進對面的房裡。
“做事。”上官弘手按腰上的佩刀,踹門而出,從二樓的護欄上一躍而下,趕去對岸。
何城緊隨其後,走時卻不忘回頭跟美人飄個飛吻。“美人,等我回來哦。”
此時此刻,他們卻不知道那聲尖叫打破了他們慌閒的生活,那位黑衣即將帶他們進入一個充滿無奈的世界,從煙堤橋上通往對岸的不是青磚路,而是子夜的歌,唱著一曲哀訴。
音歧找到了停在秦館雕欄簷牙上的黃紙鶴,最後的一隻。於此同時秦館裡傳來了嘈雜的破窗聲,接踵而至的驚聲尖叫。
門口站著兩個夥計。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有危險。音歧心裡一急,眼睛一閉,頭一低往前闖了上去。
“姑娘,這可不是你能進的地方。”柳書璵見她沒頭沒腦的往前躥,忙拉住她。
“是啊,這裡是青樓啊。”柳言璆也忙勸著,以為音歧是因為剛才的聲音,出於好奇才有如此舉動。“音歧姑娘,你是女孩子,不能進去的。”
書璵也因剛才的聲音驚奇,但他不僅僅是對聲音好奇,他還對音歧的舉動疑惑,一路上,說是尋人,也沒見打聽到什麼可靠訊息,可卻莫名其妙地被她帶到了秦館,莫非根本就沒有什麼小姐,音歧的身份支吾半天全是說謊。
書璵本想上前打聽秦館裡的事,再做打算,兩個門神見三人行跡古怪的很,上頭又交代過,柳書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凶神惡煞的打發走人。
“可是,”音歧卻是執意不離開,焦躁的神情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在一連說了幾個關聯詞“可是”之後。淚眼迷離,欲述欲泣。“可是,小姐她,她在裡面。”
人生緣起如初見(七)
音歧三人在秦館的門口被夥計粗魯對待,趕到角落,在這被陰影四季光顧的小巷子裡,一個凝噎的姑娘,一個天真的小夥和一個自命不凡才高九斗的*才子默默地關注著,腦子裡卻不知道又各自在想些什麼。
青樓之外還是一如既往的奢靡閒景,空氣中迷漫的異狀不是有心的人確實難以察覺。
秦樓裡卻是另一番焦躁的混亂景象,邢爺不容許半路上的程咬金拿走古物,就算來路不明的女娃也不能掉以輕心,一大群手下加上秦館的夥計,追查之下,弄得秦館裡的鶯鶯燕燕們慌亂不已、惴惴不安。
拿著一柄鋼刀,黑衣童子,卻像一個誤闖入局的外人,緘默,旁觀。
被稱作‘洛梨’姑娘,不著方向的胡跑,一味往高躲去,不想這竟是絕境,秦館的頂樓只有一間房,平時是用來關不聽話的姑娘,四面的窗子全部都釘死了,女孩環顧了房間,沒想到自己竟然跑進了一條死路上,身後是門廊,門廊的下面是大廳,如果不是有四樓之高,那是應該歡天喜地了。
邢爺不客氣的冷笑,現在只有兩條路給你——跳下來,死了,和落在我的手裡。可僅做了件出乎眾人的意料的舉動,只有黑衣客嘴角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她,蹬欄一躍,如一隻蝶,起舞翩翩,抒寫的不是生死離別的輓歌,她輕盈的落在大廳的中央,逃脫了樓上邢爺爪牙的追捕。
她得意的向邢爺故作姿態的微笑,但這個表情卻無法堅持三秒。只見大廳的出路口長滿了黑壓壓的人,只見狐假虎威的小廝、滿面橫肉的打手、沒事也來摻和的夥計,以她為中心圍了個圈,縮小縮小再縮小。洛梨心急抬頭看見黑衣童子正坐在二樓的扶欄上,一副事不關己,才不管你的死樣子。
“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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