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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草我,那就讓他草吧,還能怎麼樣呢?
佐倉昭雄脫下軍裝外套,很玩味地觀察著祝南疆的表情,發現對方這回真的是萬分聽話,一點都不想反抗了。
「你也脫了吧,冷的話就喝點酒。」
祝南疆這才發現桌子上放著瓶威士忌,不知是本來就有還是剛帶進來的。酒是好東西,沒準可以令這場酷刑般的交合變得稍微不那麼噁心,但他並不想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與其發生關係,那樣會使他看上去更加像一個任人擺布的可憐的人偶。
佐倉等得不耐煩了,親自動手將他剝得精光,而後用手掌從上到下把眼前的獵物細細撫摸了一遍。
祝南疆通體雪白,面板細滑,每一塊肉和骨頭都長得恰到好處。這皮相就算是放在年輕姑娘身上都實屬罕見,更別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他想起那天晚上對方在靜子身上馳騁的模樣,窄而修長的腰部前後擺動,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繃得死緊,是個既矯健又柔軟的醉態。
沒錯,這具身體之所以迷人不僅是因為皮相好看,還因為他的不知羞恥,他在情動時散發出來的貪婪而邪惡的味道,彷彿一隻淫蕩的畜生。
祝南疆閉著眼睛接受男人的撫摸,儘管做足了心理建設但依舊難忍嘔吐的衝動,因為隔著眼皮也能看到那張猥瑣又陰森的臉。
他希望對方能夠速戰速決,一炮打完立馬收工,然而後者似乎鐵了心要慢慢享用。他像顆玉白菜似的供其把玩鑑賞了半天,直到能摸的地方都摸遍了才被面朝下翻過身去。
佐倉撈起他的腰令其微微支起膝蓋,而後用拇指輕輕刮蹭那塊燙傷留下的疤痕。
「痛不痛?」
「不痛。」
「還想要嗎?」
「不想。」
「我覺得這裡很性感。」
祝南疆聽到這話頓時心裡警鈴大作,掙扎著回頭往他手裡看了一眼,又瞥過桌面和窗臺,確認屋裡沒有香菸後鬆了口氣。而佐倉趁此時機俯身壓下,扳過他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祝南疆幾乎從不與人親吻,因為覺得嘴對嘴的接觸除了示愛以外並不能帶給他實質性的快樂,相反還有些不衛生。而佐倉昭雄那嘴看上去真是不衛生到家了,鬍渣也沒剃乾淨,呼哧呼哧地往他嘴裡一拱,立刻起到了催吐的效果。
祝南疆兩隻手揪著床單,全心全意地與吐意作鬥爭,要不是喉嚨裡還能發出聲音簡直就跟太平間裡的屍體沒有兩樣。
而佐倉見他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不禁掃興——正常人沒誰會願意跟一具屍體親熱,哪怕是具艷屍。
小眼珠子一轉,他故意用指甲掐著他屁股上的傷疤道:「祝君,你最好賣力點取悅我,不然……依我的性子來,你恐怕又要吃苦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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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忍無可忍,還是得忍
「給我點酒……」
佐倉從背後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拽起來:「你說什麼?」
「酒……」
「怎麼,靠酒才能行?」
「不靠酒,難道靠你嗎?」
「你嫌我沒本事!?」
頭皮猛地被扯起,祝南疆吃痛大叫道:「別囉嗦!給就給,不給就快點!」
祝南疆現在幾乎是失智的狀態,沒有餘力再謹言慎行地裝孫子。能乖乖躺在這裡已經是極限,邊受折磨邊陪笑實在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佐倉遭到頂撞,非但沒有生氣還覺得挺有意思。暫時抽身退出來,他下床從桌子上拿過那一小瓶威士忌:「祝君,你真的膽子很大。」
祝南疆跪坐在床上,別擦汗邊看對方拔掉木頭塞子將酒瓶遞過來,然後一把接過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