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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在願意跟在你身邊,不然,你真的以為她喜歡你?”
風子的尖銳言詞,竟讓司徒廷一時語塞。
“哼。” 女人臉上盡是不屑:“你也別再把什麼 “我的女人” 掛在口邊了。說白了,不就只是你包養的一個女人嗎?你以為現在還是封建社會,她賣身給你了嗎?若是按你所說出了錢便是自己的話,我要是出了錢,蕭眉也是我的。”
風子的幾句話,彷佛一個響亮地拍在司徒廷臉上的巴掌。五年的時光,他都快要忘記自己跟那個女人是這樣的關係。不是不清不楚的複雜關係,一直只是,他給了足夠的錢,蕭眉便跟他睡而已。
從來沒有感情,只是床伴而已。
什麼時候,他為了一個用作一晚歡愉的女人而大怒。
“沒話說了吧?” 風子站了起身,似乎準備結束談話。“今天的對話,隨便你說給任何人聽,反正不會有任何影響。至於 “你的女人” ……” 風子目光深長,忽然笑得陰冷。
“遲早會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09
在無限的晚會遇到蕭眉那時候,風子便對那個女人存了心思。發現自己對顧寧已日漸厭倦時,她知道自己是時候要物色新的玩伴了。
司徒廷說得沒錯,她一開始就在做戲。
知道易海一直想掰倒司徒廷,籍著這個作為掩飾,勾起那個女人輕易表露的矛盾情緒,再步步接近。
想不到啊,居然被司徒廷發現了。
不過,蕭眉和那個男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
細想一下,今天他在餐館所說的話,眼中的怒火,臉上憤怒的表情,怎樣看也絕不是假意做戲,也見不得有做戲的理由。蕭眉只是眾多女人之一而已,古時有多少將女人贈放他人的例子。女人如衣服,以司徒廷的個性,不似是會為一名女人生怒的人。
奇怪啊。在晚會遇見女人的時候,司徒廷表現出的,就只當蕭眉是伴兒而已。
“想什麼呢?” 蔣雲走進包廂,坐在風子身旁,舉起酒杯,小抿了一口,又遞到風子嘴邊。
風子不屑一笑,一手攬過女人的肩,讓她偎在自己胸前,湊緊輕輕咬著耳垂,聲音緩緩入耳。
“脫掉。”
蔣雲怔了怔,略為不解地抬頭,見女人冷眼看著自己。不禁由心生荒,連忙脫去外套,湊到女人身前,微微顫抖著話音,又帶討好道:“怎麼不高興了?誰惹你生氣了。”
不知趣的女人。
風子猛然拿過酒杯,遞到蔣雲嘴邊強逼她喝下。女人被酒杯堵著了口,只能猛地搖頭,恩恩發聲不能說話。紅酒順著嘴角流到頸脖。腦中驀地出現蕭眉那完美誘人的鎖骨,冰冷的眼神,滲著涼意的身軀,全身上下都是致命的誘惑。
俗氣。
將身前的女人推到沙發上,風子扔下一張支票,開門離開。
play bar 裡的常客都認得風子,不,應該說是白家的獨生女,白千辰。如果你有每天晚上到酒吧一坐的習慣,大概每晚都會看到同一情境,便是一名妖豔至極的女人帶著女人到二樓的包廂,一般情況下,不會有重複出現的女人。而且質素必定不差。
今天等是例外,中午的時候,白千辰也到了酒吧一趟。只不過待了不過十五分鐘,便一人離開。
見白千辰臉色陰沉,酒吧經理差點一個衝動便上前問是否有什麼服待不周的地方。但細想一下,現在的白千辰明顯心情差極,送死的角色還是另請高人吧。
坐上路邊拉風極的紅色跑車,白千辰踩盡油門,車速極快,感覺逆風而行,心裡才有稍為紓緩的感覺。
論背景、勢力,司徒家雖然不弱,但跟白家相比,還是有鬥爭的餘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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