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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呢,這麼大的事,哪可能就這麼倉促地做出決定呢。」袁媛笑道,說著,看了林思楊一眼。
林思楊卻認真地道:「我剛剛仔細想過了,如果明年爸媽去照顧姝姝,家裡沒人照顧了本來節奏就亂了。如果還開著店,更添亂。孩子們馬上要上初中了,學習要緊,索性關了也好。」
「關了有些可惜呀。不如租給別人幹?」袁媽一臉惋惜道。
袁媛看著林思楊無聲地笑了笑。
這倆人還真不愧是一對親母女。林思楊無語。
袁爸笑道:「我覺得思楊考慮得對。孩子們學習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自家人要沒空了,就不如關了。」
「那白白空著兩間屋子幹嘛?還有公用電話呢。」袁媽道。
「這些都不是問題。」林思楊道。
袁媽看著袁媛。平常家裡不都是她拿主意嗎?今天怎麼不吱聲了?
臨睡前,袁媛問:「你怎麼忽然想起讓我爸媽過去住新房了呀?」
「你不同意?」林思楊道,「還說呢,不說以後再說店的事情嗎?你怎麼忽然就問起你媽來了?」
「閒聊嘛,正好想到我妹妹生孩子的事了,乾脆就問了。早晚的事。老公,謝謝你!」說著,袁媛湊過去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光說不練。」林思楊順勢把她擁入懷中。
第91章 、意外
親耳聽到雅琪的話,吳曉丹並不太意外。她能倚仗的只不過是她所擁有的資源罷了。若說親情!
親耳聽到雅琪的話,吳曉丹並不太意外。她能倚仗的只不過是她所擁有的資源罷了。
若說親情,從她和林思楊離婚之日起,恐怕就已不復存在了。
沒有共同生育的子女,也不知她和日本丈夫的婚姻還能否維繫下去,又能維繫多久。
吳曉丹點了一支香菸,倚靠在客房的圈椅裡,深深地吸了一口。
這人世間最讓人貪戀的,無非是情與利二字。情,無處可覓。利,不足以憾動人心。
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值得她留戀的東西,是時候起程了。
次日清晨,在一片白茫茫的濃霧裡,一個紅衣女人的身影踏上了遠去的列車。
2000年元旦。
一早上起來,林思楊就和袁媛忙著去準備早飯。
豆漿機裡打著昨晚臨睡前泡好的黃豆,再去街口買一斤油條和幾個囟蛋就好。
「買兩碗老豆腐吧,我爸我媽不愛喝豆漿。」袁媛一邊刷牙,一邊交待林思楊。
林思楊已經洗漱完,去客廳套上外套正準備出門。聽見她的話,就應了一聲。
剛推開門,就聽見洗漱間傳來一陣乾嘔聲。腳下一頓,連忙轉身回去。
「老婆,怎麼了?吃壞了?」
「不應該啊。咱們吃的是一樣的東西,你不沒事嗎?」袁媛皺眉道。
「是不是你背著我們偷吃什麼好吃的了?」林思楊逗她。
「噢——」他話音剛落,袁媛就又是一陣乾嘔,眼淚都出來了。
「這是怎麼了?」林思楊有些擔心起來,正色道。
「沒事,你去忙你的。可能是慢性咽炎發作了吧。」袁媛皺著眉頭,臉色看著不太舒服。
「你都好幾年不上講臺了,還沒好?最近發作過沒啊?好久不見你犯病了。」
「好像有兩三天了。」袁媛手扶在洗手檯兩側,思索片刻道,「估計是最近氣候乾燥,有些上火了。」
「哦,你多喝點兒水。不行改天上班我給你捎兩盒藥回來。那我去買早點了。」林思楊說完,若有所思地走向客廳門口。
走了幾步,忽然又返回來,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