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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正將頭髮撥開,確認躺在地上的這人確實是雀深曾經佔據過的身體。
指尖靈力吞吐,已是將此人徹底檢查過一遍,這具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具空殼。
一般oga的發情期根據各自體質的不同,會持續三到十天左右,平均下來,六至七天最為常見。
喻歸遠看著床上已經沉沉睡去的夏聞語,單手撐起身體,另一隻手在夏聞語的臉上細細摩挲,從挺巧的睫毛,閉合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一路下滑,直到指尖觸及溫軟的唇,稍稍用力,指尖陷了進去,似乎是感受到了一絲濕意。
夏聞語累極了,若是換了往常,這種程度的騷擾,他早就醒了過來。
喻歸遠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
這幾日的顛鸞倒鳳到底有多耗費體力,喻歸遠自然清楚,見夏聞語眉間聳動,便將自己的手指收了回來。
到此時,他才有心情考慮過去了幾天的問題。
只是鑾佩簪內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喻歸遠看了眼一旁的時鐘,簡單換算了一下,應當是過去了六七日的時間。
當時進來的匆忙,也不知道後續如何了。
白灃……應該能搞定吧?
喻歸遠有些遲疑地想道。
就算白灃搞不定,顧君正見他們許久未歸,應該也會前來尋人,以小師叔的聰慧,不難猜出發生了什麼。
喻歸遠看了一眼仍舊在沉睡中的夏聞語,出去還是不出去的念頭在腦海中拉扯,最終還是感性壓過了理性。
「算了。」喻歸遠又將夏聞語往自己的懷裡攏了攏,「等小魚醒過來再說。」
只是,任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夏聞語醒來,看到喻歸遠後,竟是滿臉疑惑,「你是誰?」
喻歸遠伸出去的手一僵,「小魚?」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只是,喻歸遠看著夏聞語滿臉的疑惑和戒備,確定他確實不是在開玩笑。
不知為何,夏聞語確實是將他給忘記了。
「你……」喻歸遠伸出去的手臂僵了一會兒後,緩緩地收了回來,「你不記得我了?」
「我……」夏聞語茫然,「我應該認識你嗎?」
喻歸遠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那……那你現在還記得什麼?」
夏聞語有些緊張地攥住了自己手裡的棉被,「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的名字呢?還記得嗎?」喻歸遠追問道。
他的腦海里升起了一個恐怖的念頭,但是這個念頭幾乎是剛升起來就被他掐滅了。
不,一定不會的!
「我……我不記得了。」夏聞語似乎是此時才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他怯生生地開口,「我,我是失憶了嗎?」
喻歸遠嘆息一聲,點了點頭,「是的。」
「你別害怕,我不是壞人。」
見喻歸遠向自己走過來,夏聞語忍不住又把自己往杯子裡藏了藏,漆黑的眸子裡寫滿了警惕。
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的話,為什麼自己和他都沒有穿衣服!
喻歸遠:……
在夏聞語的堅持下,喻歸遠將準備好的衣服放到床上,「放心,我會背過身去。」
夏聞語垂眸,看著被放到一旁的衣服,再看看已經背過身去的喻歸遠,心裡忽然升騰起了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
像是歉意,卻又摻雜了幾分依賴。
他伸出手,將衣服拿進被子裡。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喻歸遠耳朵微動,他能分辨出來,夏聞語應該是在被子裡穿衣服。
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難道是小魚魂魄受損,喻歸遠記得,他們小師叔顧君正就因為魂魄受損,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