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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田產鋪子,金銀珠寶,折算一下,大概有個一千兩。
許冬藏不知道這裡的物價,本能地覺得,一千兩就是好多錢!她高低算個富婆吧。
一旁的小蓮看她這樣,耷拉著頭,有些不甘心地說:「若是元夫人從前的嫁妝都在的話,王妃定然更高興。」
許冬藏一愣,對哦,她前些日子根本沒空管這些,當然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娘身份也不低,孃家給的嫁妝自然也不菲,既然如此,原主怎麼會過得如此拮据呢?
「那我孃的嫁妝去哪兒了?」她追問。
小蓮垂頭喪氣地答:「自是在如今的夫人手中。那時候王妃年紀小,夫人管家,以各種理由誆騙了元夫人的嫁妝去。」
許冬藏瞪大眼,別的都能忍,搶她的錢不能忍!
既然如今她代替原主成為了許家三小姐,那麼該原主得的東西,她也得替原主拿回來。
正好按照大凌朝的習俗,出嫁第三日,夫婿須陪同新嫁的女兒一道回孃家。
許家這邊,也早就預備好了招待他們二人。雖說三皇子不受寵,可畢竟是位皇子,也不好太過懈怠。因此,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就連許施,也特意告了一天假回來。
許冬藏出嫁之後,許如慧便被放了出來。她對許冬藏恨得很,看著府中為她這樣忙裡忙外,忍不住和趙氏抱怨:「母親,她是個什麼東西,也值得如此?」
趙氏不贊同地覷她一眼,道:「這話可別讓你父親聽見。她如今到底是三王妃,咱們面上的禮數總要維繫。」
許如慧心有不甘:「可是她上回就……這回回來,指不定又要鬧出什麼麼蛾子。你瞧父親,他從前根本記不起她的,如今竟也特意為她回門告一天假。」
趙氏道:「你父親只是給三殿下臉面。」話雖這麼說,趙氏心裡也有些犯嘀咕。
她原以為許施不過一時憐憫,等許冬藏嫁了出去,這份憐憫也就淡了。可這些日子,許施問起許冬藏的次數不少,更是時常想起許冬藏的母親。這讓趙氏很有危機感。
趙氏和許如慧不同,她深知許施的軟肋。要想討得許施的歡心,就得讓他看見自己柔弱體貼的那一面。所以今天許冬藏回門,她不僅不能找她的麻煩,還得對她好得不得了,展現自己的溫柔大度。
許如慧顯然不理解這些,繃著臉坐在一旁,直到許冬藏回來。許如心和許如慧統一戰線,跟著擺臉子給許冬藏看。
許施同江聊行禮:「臣見過三王爺。」
他看見兩姐妹沉著的臉和怠慢的態度,心中不悅,道:「慧兒,心兒,還不快見過三王爺。」
許如慧和許如心這才不情不願地給江聊行了個禮,但行得敷衍,顯然沒將人放在眼裡。她們這麼做也不無道理,當今皇帝膝下共有八子,大皇子幼年夭折,二皇子如今便是長子,太子行四,除此之外,六皇子與七皇子才德兼備,頗受好評。不論怎麼看,日後繼承大統之人,都不可能輪到三皇子頭上。三皇子體弱多病,雖說有才名,可那有什麼用?何況他也沒有母家支援。
但許施不同,許施浸潤官場多年,明白皇家爭鬥波光詭譎,不到最後一刻,有些事很難蓋棺定論。他做人得留一線。
何況如今三皇子還是他的女婿,再怎麼樣,也不能失了體面。
許施陰沉著臉,趙氏見狀趕緊打圓場:「外頭風大,殿下與老爺不妨進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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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近來可好?」趙氏岔開話題,主動聊起許冬藏。
許冬藏嗯了聲,眯了眯眼:「多謝母親關懷,冬藏近來很好,只是時常掛念著母親和二位姐姐。」
她說這話也太過虛偽,許如慧一口氣憋不下去,開口懟道:「我竟不知三妹妹有什麼好掛念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