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腹肌,整整八塊(第2/3 頁)
紀夕照在沐浴!?
這不是現成的刺殺機會,紀夕照沒穿衣服,侷限於浴桶,就只能任他宰割。
想到這兒,齊木棉的眸子亮了亮,他摸出小腿上綁著的匕首,將木門推開一條縫,悄悄擠了進去。
紀夕照在屏風後面,齊木棉只能看見模糊的半截人影,他停在原地等了一下,確定紀夕照沒有發現異常後,才慢慢移動步子。
屏風後蒸汽嫋嫋,紀夕照背坐在浴桶裡,散落的長髮遮擋住背脊,只露出兩片肩甲。
白,過分的白。
這是齊木棉看見後的第一眼想法。
兩個肩頭像珠玉一般潔白無瑕,讓人無端生出想要褻玩的念頭。
齊木棉不由嚥著口水將腦中的汙穢想法壓下去,屋外的蟲鳴風吹像是戰爭前夕的伴奏曲,氣氛隨著他的眼神變化驚心動魄起來。
齊木棉狠厲出聲:“紀夕照,受死吧!”
齊木棉在刺下的瞬間,刀刃的寒光一閃而過,紀夕照反應極快的低頭,齊木棉的手腕接著一轉,反手往回刺。
就在刀刃離著紀夕照只有厘米時,紀夕照眼疾手快擒住齊木棉的手腕,再一用力,齊木棉吃痛鬆手,匕首掉落,紀夕照另一手將匕首扔到木桶外,極力壓制怒火,卻在對上齊木棉磨牙鑿齒的神情後,土崩瓦解。
——噗通!!
紀夕照猛的用力將齊木棉摜進浴桶裡。
溫熱的水瞬時將齊木棉的衣服浸溼,手下硬邦邦的觸感讓齊木棉有些暈頭轉向,他往下看了看,透著水霧依舊能看清腹肌起伏輪廓,整整八塊,比他還多!!
虧他還一直以為紀夕照是個病秧子!
齊木棉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紀夕照見齊木棉越來越往下,連忙用手抓住他的脖頸將他提溜起來。
齊木棉咬著唇,一臉控訴。
他滿腦子想著紀夕照衣裳下面居然這麼有料,絲毫沒察覺兩人近的不到一手的距離,也沒有發現他的表情,有多麼的誘、惑!
外人總在齊木棉乖張的性格下保持距離,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眼珠是純黑的,不帶目的的望著人的時候,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採擷,蹂躪,想要征服他,讓他低聲哭泣。
紀夕照的滿腔怒火,在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發洩不得的慾火,他的眼神重重的落在齊木棉微張的紅唇上,呼吸加重。
聲音啞的不像話:“齊木棉,你真的是......不知死活。”
這話無疑是在齊木棉底線上蹦躂。
“紀夕照,你小子太陰險了!”齊木棉牙齒咬的咯咯響:“平時裝成一副病秧子的模樣,放鬆我的警惕,就等著今天了吧!!”
紀夕照腦袋往後退了退,淡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齊木棉手在他腹肌前掐了一把,忽而冷笑:“你是不知道,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來的?”
身體上的觸感更加敏感,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輕輕滑過,讓紀夕照不由自主繃緊,他艱難解釋道:“平日也會鍛鍊身體,自然就有了。”
聽聽這是人話?
鍛鍊身體,自然就有了。
齊木棉在軍營三年,也不過六塊!!!
齊木棉又氣不過的在紀夕照腹肌上擰了一把。
不重不輕的力度,徒留下一片瘙癢。
齊木棉:“紀夕照,你還真是會說話。”
紀夕照沒回話,他的鼻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香味,這香味裡像是加了料,讓人腦袋暈暈的,偏偏這時齊木棉又故意湊近了些,眼睛一眨一眨,嘴裡好像也在說話,但他聽不見說了什麼。
只是鬼使神差的,想要嚐嚐那一張一合的嘴,是不是還是他記憶中的味道,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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