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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大元道:「兄弟雖然貪色,但都以重金買身,從不相強,願要願挨,算不得什麼罪惡!」
目光一掠花鳳,接道:「至於這位姑娘,艷色動人,世所僅見,兄弟口中輕薄了幾句,也是情不自禁……」
洪無量冷冷接道:「也不瞧瞧你那付尊容,豬八戒背個爛箱子,人沒人,貨沒貨,十成十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展翼笑一笑,道:「申大元,你可知道他們來自何外?」
申大元道:「不知道。」
展翼道:「他們想殺死你?還是活捉你?」
申大元道:「少兄這一問,申某人倒是想起來了,以兩人劍法這毒,如是要想殺我,應該早已得手,看樣子,他們是想生擒於我了。」
申大元籲一口氣,道:「洪兄,兄弟有一件事,想請賜助。」
洪無量道:「那要看什麼事了。」
申大元道:「兄弟想把兩條金綿蛇,和這一箱毒物奉送,這是兄弟畢生收集的毒中之毒,都是數十年以以上之物……」
洪無量搖頭接道:「不成,這東西,丟在地上我也不會去撿。」
申大元道:「洪兄,自然,我還要傳你役使之法。」
洪元量道:「最好你把毒物它們放回深山大澤之中,要它們多沾一點山川之氣,別留在平地害人。」
申大元突然流淚來。
他那麼樣一個人,再加上一口黑牙齒,怎麼看,也是三分不像人。
正因為,他形貌怪異中,帶著兇惡之氣,這等無聲息的流下淚來,那就更叫人為同情。
這等人物,非到了絕頂傷心之處,絕對不會落淚。
展翼皺皺眉頭,道:「你哭什麼?」
申大元道:「我完了,我畢生一大心願,就在將要完成之際,卻要抱恨而終了。」
洪無量隔著一堆火,看不清楚申大元的情形,聞言大笑,道:「申大元,你也是跑了幾十年江湖的人,怎麼沒有一點骨氣,頭割了,也不過碗大一個疤,也不用哭哭啼啼啊!」
申大元道:「老毒物不怕死,只望能傳下我的成就,心法,有人承繼我的衣缽。」
洪無量道:「老毒物,這就難了,咱們公子,比你高明,用不著跟你學玩長蟲,我姓洪的看到那些蠕蠕而動之物,心裡就不是味道,那位姑娘家,人像花朵似的,怎麼會對你這長蟲有興趣?所以,我看,咱們這裡很少有人肯學了。」
申大元道:「可惜呀!可惜。」
展翼突然開了口,道:「你可惜什麼?」
申大元道:「可惜我這數十年的苦心,竟然要付於流水,連一點成就也未留下。」
展翼道:「申大元,你能不能把你這毒物殺人的方法說出來給我聽聽?」
申大元道:「眼看我畢生心血研究的成就,就要付於水流,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展翼道:「在下可不可以聽聽呢?」
申大元道:「可以……」
沉吟了一陣,籲一口氣,接道:「用毒物殺人於形之中,並非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
展翼道:「這中間,必須有什麼條件?」
申大元道:「對!有兩個必須的條件。」
展翼道:「第一是……」
申大元道:「要有通靈的毒物,必須是要心靈的統馭,能役使它。」
展翼點點頭道:「第二呢?」
申大元道:「第二,要配製出一種藥物,這藥物能使它分辨出來。」
展翼點點頭,道:「哦!把藥物放在那人的身上,使毒物找上他?」
申大元道:「正是這樣,不過,不是這樣簡單。」
展翼道:「這似乎很有道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