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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忍不住嗤的一笑。
郝雷面紅耳赤,大喝一聲,沖了過來。
他號稱追魂手,出手確也夠快,右手一揚,直向展翼抓了過去。
展翼一閃身,險險的避開子郝雷五指,右手一舉一翻,看似平淡無奇,但卻扣住了郝雷的脈穴。
就像是郝雷把腕穴,送入了展翼的手中一樣。
全場中人,立刻把目光,凝注到展翼的身上。
金龍公子相距最近,看的也最清楚,不禁心頭一震。
展翼搖搖頭,笑道:「就這樣的一隻手,也能夠追人之魂麼?」
口中說話,右手卻暗中加勁。
郝雷頓然間,勁力消失,急得面紅耳赤,卻又無可奈何。
展翼道:「這隻手,沾滿了血腥,像你這種三流江湖人,殺的人,必都是不會武的善良百姓,我要廢了你這隻手。」
說廢就廢,右手五指一扭,但聞格登一聲,郝雷的右手腕骨,生生被扭成兩斷。
郝雷大叫一聲,疼的全身冷汗淋漓而下。
金龍公子一皺眉頭,道:「朋友,不能傷人!」
展翼道:「為什麼不能,如是別人傷了我,那又該如何?」
金龍公子道:「在下既為主人,必會全力阻止此事,不論何人受傷,都是我主人之過。」
展翼放開了郝雷右腕,笑道:「本來,我還要廢了他一身武功,既是主人講情,在下也不能太過不給主人的面子了。」
郝雷疼得抱著右臂,咬牙苦撐,沒有再叫出聲。
金龍公子一抱拳,道:「兩位請坐,我先看看郝兄的傷勢。」
一面從懷中摸出一粒丹丸,要郝雷服下,一面說道:「郝兄,你傷得很重麼?」
郝雷道:」我這條右臂廢了。」
金龍公子道:「斷骨可以接,郝兄忍耐一下。」
郝雷道:「不成了,他不但扭斷了我小臂,而且還捏碎了一部份腕骨。」
在場中人,無不聽得神色大變,只覺展翼下手之惡毒,實是叫人害怕。
也許是展翼出手的凌厲,使全場中人,都有些心生寒意,竟然沒有人來給郝雷找場。
金龍公子喝令兩個屬下,扶起郝雷離去,一面對展翼說道:「兩位請坐吧!」
展翼道:「看這上面附有名牌,似是有別人坐了。」
金龍公子道:「不要緊,他們都是在下多年的老友,大家調一下地方,大約還不會引起什麼麻煩。」
展翼笑-笑道:「如此說來,那就偏勞主人了。」
口中客氣,人卻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
唐琳緊傍著展翼的身側,坐了下去。
這桌席位,不是最主要的一席,但在整個席面排列上,卻是重要的席位。
展翼和唐琳,都坐在第二桌最重要的首位上。
那是上席的兩個主位。
展翼目睹金龍公子,轉身直登樓上,伸手移去面前兩個名牌。
經過了三場搏戰之後,整個舟上的人,似乎是都對展翼有了一點畏懼,金龍公子一走,立刻散去。
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似乎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展翼坐在席位上,低聲對唐琳道:「兄弟,小心中毒。」
唐琳呆了一呆,道:「中毒,中什麼毒?」
展翼道:「酒菜之中,也許在別的地方,總之,金龍公子,表面上,看起來,很馴服,事實上,他內心之中,充滿著忿恨。」
唐琳道:那要怎樣防法呢?難道滴酒不沾,菜餚不進?」
展翼道:「你看著我,我吃的菜,你再下筷,咱們舉了杯,你再喝酒,但這些舉動要自然,別讓人家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