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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鳳突然介面說道:「是不是你覺著自己生得太醜?」
展翼凝目望去,只見花鳳臉上微現黯然之色,但毫無畏懼之情,似乎對眼前即將爆發的事,一點也不害怕。
難道她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還是早已經胸有成竹?
展翼忽然仰天大笑三聲,道:「好吧!諸位一定要兄弟除下面具,在下就只好從命了。
伸手在臉上一抹,取下了人皮面具。
那是一張很英俊的臉,但卻有一股堅毅、銳利之氣,兩道炯炯的眼神,暴射出冷電一般的神光,逼視在鄧定海的臉上,緩緩說道:「你看到了,認得出我是誰麼?」
鄧定海只覺他目光中滿是兇霸之氣,不禁一呆,道:「不認識。」
他本是向展翼逼了過去,但此刻,突然停下腳步。
展翼很英俊,很好看,但卻如出鞘之劍一般,有一股逼人的犀利之氣,使得鄧定海忽然間失去勇氣。
冷然一笑,展翼緩緩接道:「你不認識我,我戴上和取下面具又有何不同?」
花鳳兩道清澈的目光,一直盯在展翼的臉上瞧著。
展翼自從取下了人皮面具之後,就沒有再回頭瞧看花鳳一眼。
鄧定海似是被那一股凌厲的氣勢所震懾,半晌之後,才緩緩說道:「閣下可以見告姓名麼?」
展翼冷冷說道:「鄧定海,你不識我的人,又怎知我的名,在下相信,說出來,也是白說。」
鄧定海人也逐漸的平靜下來,心中暗道:「這人雖然全身透發出冷厲之氣,但他究竟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怎能為他這一股氣勢所奪?」
心中念轉,口氣一變,冷冷說道:「你小子好大的口氣,鄧大爺好言好語,你小子卻是口舌如刀,難道鄧大爺還怕了你不成。」
展翼搖搖頭,緩緩說道:「鄧定海,你似乎是一切都有了準備,而且,存心要挑起-場激烈的搏殺,是麼?」
鄧定海冷冷說道:「血口噴人,一個不敢通名報姓的人,也敢對鄧某如此無禮。「
展翼臉上閃掠過一抹殺機,但他卻又勉強忍了下來,道:「鄧定海,在下確然是個無名小卒,不過,你們如何對付在下呢?」
鄧定海看展翼口氣一軟,忽然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只要能記住這一次教訓,我姓鄧的也不追究了,這艙中,都是中原道上成名人物,似乎用不著你來多口,現在,你可以先離開此地了。」
展翼道:「要我走?」
鄧定海道:「對!你狂妄無知、亂發謬論,留這裡,早晚難逃一死。」
展翼笑一笑道:「我能走得了麼?」
鄧定海道:「雖然大江茫茫,夜色中危險的很多,但如你肯跳入江中,至少,可以多一成逃命的機會。」
展翼點點頭,道:「原來你早巳算計好了?」
鄧定海道:「不錯,鄧某人早已掂過了你的分量,如是沒有幾分把握,也不會和你衝突了。」
展翼道:「看來你已經在這金龍舟上埋伏了不少的人手?」
鄧定海道:「沒有一半,也有三成。」
金龍公子道:「你說,你已經買通了我的屬下?」
鄧定海道:「不錯,至少有一半,都已投效人鄧某人的手下。」
金龍公子接道:「你胡說八道,我不相信。」
鄧定海道:「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突然提高了聲音,高聲說道:「各位都請聽著,我已經在金龍舟上設下埋伏,只要我一聲令下,立刻可以把這艘金龍舟鑿沉於江中,諸位,如是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那就只有聽我鄧某的吩咐行事了。」
金龍公子目光轉動,掃掠了排列在甲板上的屬下一眼,只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