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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幹過那種事。&rdo;

&ldo;你幕後策劃，罪同實施。你犯的事，在錢寧、夏佐、吳戒之三人身上的每一件，都能判你年。&rdo;

李立芳被嚇到了，聲音裡帶著哭腔：&ldo;我……我不過是在qq裡面胡亂說說。&rdo;

&ldo;虧你還在學校裡教書育人。她們的犯罪活動，正是按照你在qq裡的話實施的。這是教唆，是組織指揮、幕後策劃。&rdo;

&ldo;我什麼時候策劃指揮過?我就是跟著她們起鬨的。&rdo;

&ldo;跟誰起鬨?&rdo;

&ldo;是……夏茜和史曉梅。&rdo;

姚曉峰鄙夷地說：&ldo;別打死人的主意，她們倆那點兒文化水平能教你?我勸你再想想，在這個團夥裡，誰有資格教你們。&rdo;

&ldo;我想想……&rdo;李立芳仍吞吞吐吐。

&ldo;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們只是給你一個自救的機會。&rdo;

李立芳沉默了片刻，終於說：&ldo;每次聚會都是夏茜提議的，但每次的主意都由喬喜芝拿……&rdo;

下一個輪到劉麗華。民警把她從候審室領出來，有意讓她從敞開的訊問室門口看到李立芳正在筆錄上簽字。姚曉峰讓人從白田縣紀委取來了錢寧案件的副卷，一對照，劉麗華的謊言不攻自破。

劉麗華面無血色：&ldo;你們都知道了，還要我說什麼?&rdo;

&ldo;我們知道與你自己說出來是兩回事。&rdo;姚曉峰說，&ldo;而且，我們知道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你參與的事情，也遠不止這些，我們希望你爭取主動。&rdo;

劉麗華低著頭，一言不發。

&ldo;你的機會擺在這裡，我們同時也把機會給了別人，誰珍惜，誰不珍惜，就看她自己了。&rdo;姚曉峰說，&ldo;這會兒，李立芳正在交代。還有喬喜芝，你肯定領教過她的口才，她會把自己擇得乾乾淨淨。如果你不爭取主動，這些事都落到你身上，恐怕會把牢底坐穿。我問你，你參加過幾次針對吳戒之的策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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