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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是婭婭姐。我們已經聽說了，她死得很慘。我們以前經常在一起玩，但我們都是正經人，從不做違法的事兒。&rdo;

單志傑到衛生間看了一眼，又出來了。&ldo;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別以為把毒品衝進廁所我就不能抓你!&rdo;

現場四個人分別叫李立芳、王文莉、劉麗華、羅娜。單志傑指示對四人單獨詢問。

第一個接受詢問的是李立芳，初中老師，但她的打扮妖艷，沒有教師應有的端莊。羅建華問：&ldo;你最後一次見到史曉梅是什麼時候?&rdo;

&ldo;她這次回來沒跟我們在一起玩，一直跟她那個姓費的男朋友在一起。&rdo;

&ldo;哪個姓費的，說清楚點兒。&rdo;

&ldo;就是費長忠。我昨晚想了一夜，覺得殺婭婭的肯定是費長忠。姓費的很愛她，還要跟她結婚。那怎麼可能?別說她在國外有婚姻，就是沒有，她也不可能找他的。她心比天高，就想找個有錢有權的男人。姓費的經常打她，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對打起來，姓費的情急之下把她給殺了……&rdo;

單志傑打斷她的話：&ldo;你說姓費的很愛她，即便殺了她，也不至於碎屍吧?&rdo;

&ldo;大叔，現在已經不是你那個時代了。&rdo;李立芳白了單志傑一眼，&ldo;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你大概理解不了。&rdo;

&ldo;你說費長忠殺了史曉梅，有什麼證據?&rdo;

&ldo;我剛才說的算得上動機吧?&rdo;李立芳說，&ldo;婭婭回來這段時間，一直被他留在身邊，同吃同住，同進同出，連給我們打個電話都不許，怎麼就突然失蹤了呢?除了跟他在一起，沒人看到婭婭跟誰在一起過啊，不是他殺的是誰殺的?&rdo;

&ldo;她回來這十幾天，你一直沒有見過她?&rdo;

&ldo;見過，那是她回來的第一天，後來姓費的就再也不許她來找我們。&rdo;

&ldo;能夠一個電話就把她約出去的人，你覺得最有可能是誰?&rdo;羅建華問。

&ldo;這就難說了，她這人喜歡熱鬧，有這種熱鬧的場合，誰都能把她約出去。&rdo;

隨即被帶進來的是王文莉，她是中心醫院的護士。面對訊問的場面，她的表情有些緊張。

&ldo;你知道在東洲跟史曉梅來往的有幾個男人?&rdo;

&ldo;應該只有費長忠一個吧。&rdo;

&ldo;我是問前前後後跟她來往過的。&rdo;

&ldo;那就還有公安局那個。她跟他來往，本來我也不知道，直到她懷了孕才告訴我，要我幫她出主意。我是護士，當然建議她打掉。&rdo;

單志傑聽著，心裡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裡。&ldo;那為什麼事情會鬧得不可收拾呢?&rdo;

&ldo;當然雙方都有原因。那男人官架子十足，連甜言蜜語都捨不得說一句。她越想越生氣，哪還管什麼三七二十一?&rdo;

&ldo;你說她找的男人都是當官的?&rdo;

&ldo;沒……沒有，我是說公安局那個當官的。&rdo;

&ldo;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殺了她?&rdo;

&ldo;姓費的有可能。因為婭婭在外面找男人，他打過她，威脅說如果她再跟其他男人交往就殺了她。但即使是他殺的，也不會那樣殘忍。&rdo;王文莉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ldo;公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