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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rdo;範哲並沒有怪罪韋石的這個類比，但他也不願意再多談這個話題，&ldo;還是說說你的看法吧。&rdo;

韋石望著窗外的夜空，眼裡閃動著一種範哲不認識的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光，&ldo;如果簡單地講，我覺得信仰就是力量吧。&rdo;

範哲心中一動，&ldo;能說詳細點嗎?&rdo;

&ldo;如果一個人相信某樣事物能影響自己以及世界的發展變化，這其實就是信仰。有人說很多中國人沒有信仰，但這種說法只在狹義的宗教範疇上成立。大多數中國人是信仰祖先的，相信尊奉祖宗能給自己帶來好運，如果某人公開蔑視自己的先人，他馬上就會在現實中寸步難行。從這個道理上講，祖先具備了影響現實的力量，所以祖先就是信仰。&rdo;

範哲有些不以為然，&ldo;祖先崇拜是一種原始現象，在全世界都普遍存在。

把這個和信仰等同怕是不合適吧。&rdo;

&ldo;好吧。&rdo;韋石顯出一絲無奈的表情，&ldo;本來我不想說的，如果你覺得祖先不算是信仰，那金錢呢?&rdo;

範哲愣住，但立刻發現他竟然無法反駁韋石。一樣事物能被稱為信仰，它必然在信仰者心中代表著強大與支配力。從這個意義上講，韋石的這番話道出了真相。一時間範哲竟然有些迷糊了，一直以來他總以佈道者自居，以為世人都是迷失心性、遊戲人生的羔羊。但依韋石所言，世人其實自有心性，而且堅如磐石。

範哲突然想起一件事，&ldo;石頭，你編的打架程式怎麼樣了?誰贏了啊?&rdo;

&ldo;哦，有限復仇者贏了。&rdo;

&ldo;什麼復仇者?找誰復仇?&rdo;範哲不明就裡地問。

&ldo;是這樣。我用程式模擬人類的社交行為。有些程式喜歡主動攻擊其他程式，而有的則更願意和平相處。這些程式可以複製自己的後代，經過很多代之後就可以觀察哪種程式佔據優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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