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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有口供，那當然好說了。就怕誰都不供，我們手裡也沒有硬邦邦的證據，這案子可就不好交待嘍。&rdo;

&ldo;有那麼複雜嗎?&rdo;

&ldo;走著瞧吧!&rdo;

吉普車停了，紅燈。

第23章 秘密的辨認

下班前，鄭建軍和王衛紅走進了武夷山供銷合作社。此時，這間不大的售貨廳裡冷冷清清，沒有顧客，只有一名40多歲的女售貨員。王衛紅徑直走到售貨員面前，問道：&ldo;大姐，你們這裡有呋喃丹嗎?&rdo;

&ldo;有啊。你們要多少?&rdo;售貨員的態度很熱情。

&ldo;需要什麼手續嗎?&rdo;王衛紅又問了一句。

&ldo;手續?什麼手續?&rdo;售貨員的眼睛裡流露出疑惑的目光。

&ldo;用不用證明信或者介紹信之類的東西?&rdo;王衛紅好像是隨便打聽。

&ldo;不用，不用。哪用那麼複雜呀!我告訴你吧，花錢就能買。這種農藥，現在根本就賣不動。偶爾來個顧客，也就要一斤半斤的。如果我們再要什麼介紹信，那還不把顧客都給趕走啦?&rdo;售貨員口齒很伶俐，而且說話時雙手還不住地在面前比畫著，樣子很生動。

&ldo;最近有人來買過這種農藥嗎?&rdo;王衛紅檢視著貨架上的商品標牌。

&ldo;你……問這個幹什麼?&rdo;售貨員的手停止了舞動，目光中帶著猜疑。

王衛紅不動聲色地掏出工作證，讓對方看了看。

&ldo;這……讓我想想。&rdo;售貨員愣了一下，猶豫地說，&ldo;好像是有人買過。&rdo;

&ldo;你好好想一想，究竟有沒有呢?&rdo;

&ldo;有，上禮拜就有個女的來買過。&rdo;

&ldo;女的?是本地人嗎?&rdo;

&ldo;讓我想想。那天的客人也不太多。說老實話，我們這裡的生意一點都不火，老是冷冷清清的。那個女的是一個人來的。我看她不像本地人，長得挺白淨。我以前沒見過她。&rdo;售貨員想了想，又補充說，&ldo;看她的樣子，像是個大城市的人，也許是來旅遊的吧。&rdo;

&ldo;她是哪天來買的?&rdo;

&ldo;是……上個禮拜六的下午。沒錯，就是五一節的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因為我那天晚上家裡來客人，得早走。我正收拾東西呢，她就進來了。&rdo;

這時，鄭建軍在一旁問道：&ldo;大姐，你還記得她那天進門以後是怎麼對你說的嗎?她是先向你打聽有什麼農藥呢，還是直接就說要買呋喃丹呢?&rdo;

&ldo;她一進門就對我說要買呋喃丹。沒錯，她就是這麼說的。當時我還想了一下，城裡人一般都不知道這種農藥的名字，這個姑娘還挺內行的啊。所以我對她的印象很深刻。&rdo;

&ldo;她後來還說了什麼?&rdo;鄭建軍又問道。

&ldo;我問她要多少，她說買一包，我就給她拿了。然後，她交了錢就走了。&rdo;

&ldo;她買了多少?&rdo;王衛紅又追問了一句。

&ldo;那一包是250克。&rdo;

&ldo;她有沒有說買這種農藥幹什麼用?&rdo;

&ldo;沒說，我也沒問。這也不是什麼限購的東西，再說她買的數量也不多。我尋思她也就是家裡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