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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必成被王有財的一句話說懵了,「我……我……我還年輕,累點沒關係,爸您累壞了就……」
「你放心,醫生說我一天工作半天還是可以的。」王有財分明是在暗指時必成一天頂多有半天的時間在公司,餘下的時間不知在忙些什麼,「還有啊,安妮去澳門幾天了?自己婆婆受傷了還不快點回國,她媽媽也是,既然病了,為什麼不好好留在本地養傷?非要到處亂跑,你趕緊打電話讓她回來,讓她媽也回來。」
時必成只覺得自己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抬頭看向蕭雨,卻見蕭雨一臉關切地替王有財倒了杯熱水,「有財,你多喝水,醫生說多喝水有好處。」
「嗯。」王有財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蕭雨對自己沒幾分真心,但她年輕貌美又替自己生了個兒子,能陪著自己到老就行了,感情嘛,就是那麼回事,他就算是覺得蕭雨不可靠,可是蕭雨溫柔地對他一笑,愛嬌地靠在他懷裡,他就著了魔似地什麼都不記得了,他看了一眼在屋裡讓他倍感壓力的時必成和穆山,擁有蕭雨這樣的美人,怎能不讓他把一切年輕英俊的男人視為敵人,「你們倆個下去吧!」
「是。」
時必成像是踩在棉花山上一樣的出了門,穆山走在他的身側,「我已經接受了北京一家公司的聘書,明天就遞辭職報告。」
「你說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不管我在哪裡都是打工,我可不想把自己陷進去。」穆山的前途遠大著呢,北京那家公司是上市公司,給他的待遇是年薪百萬分紅若干,他才不要在這裡陪著時必成冒險呢。
「滾!你快滾!我不想看見你!」時必成大吼道,嚇得周圍的員工心驚膽顫,穆山卻雙手插在褲兜裡,吹著口哨走了。
52各自報應
嘉木語錄:錢、情、仇——所有的謀殺都擺脫不了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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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光,呼喊,笑聲,哭聲,有人來了,有人走了,有人在她的頭頂上擺弄著什麼,有人嘭地一聲關上了門,是誰這麼吵?不知道她在睡覺嗎?時國芬幾乎是掙扎著醒了,卻瞧見一個乾瘦的老頭坐在她的床邊。
「丁壽……」
「噓……」丁壽做了個手勢,站起身拿椅子堵住了門,「你讓我查的事,我查清楚了。」
「說。」
「是老肖做的,他手裡的貨今晚八點會出。」
「然後?」
「要解決這件事,我一個人不行。」
「你要錢的話可以去找我兒子。」時國芬聲音沙啞地說道。
「我想問問你,你想我做到什麼地步。」
「什麼意思?」
「老肖是跟蕭雨接頭一手錢一手貨,您想我做到什麼地步。」丁壽盯著時國芬,沒人知道這兩人是老相識了,在時國芬的丈夫最風光的時候,丁壽是他的司機。
「……」時國芬沉默了。
「剛才我在外面看見必成了,他被『放假』了。」
「你說什麼?」
「蕭雨鼓動王有財,讓他對必成起了疑心,放了必成的假。」
「那個賤人!」
「她這些年一直在找我。」當時打得蕭雨流產的人就是丁壽,下令的人是時國芬。
「你讓必成進來。」
丁壽點了點頭,拿開了倚著門的椅子,對著坐在外面發呆的時必成招了招手,「時主任醒了。」時國芬當年是『主任』的位置上下來的,只有丁壽還一直叫她時主任。
「嗯。」時必成開了門,他一直知道母親信任丁壽,許多他不知道的事,丁壽都知道,他卻對丁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