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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跟你保證,安妮,你的和她的一模一樣。&rdo;
她笑了,像在說&ldo;信你才有鬼!但我還是很開心你這麼說&rdo;。她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這麼認為,但卡米爾,他很確定自己說的是事實。他向她靠過去,堅持說千真萬確。
&ldo;我跟你發誓。&rdo;
在她有任何反應之前,卡米爾已經買下了這個小人。晚上,他進行了詳細對比,像個收藏家似的,安妮一開始笑得很開心,接著她開始呻吟,然後,可想而知。然後,她哭了。她常常會在歡愉之後陷入哭泣。卡米爾想,這可能是為了自我潔淨。
現在,這個小人貼著牆,像是受了罰一樣,它和安妮擺放在書架上的dvd隔了一段距離。卡米爾的目光畫了一個大大的弧度。他是個卓越不凡的素描畫家,這也多虧了他的觀察力,而且他善於當機立斷。
房子都看過一遍了。
回到右邊的抽屜,它已經完全被翻倒一空。卡米爾走近入口處的門,靠在門鎖上。什麼都沒有。所以一定是他們,他們一定是在安妮的手提包裡找到了她的地址和她寓所的鑰匙,劫匪在離開莫尼爾長廊時就把它們統統擄走了。
是去醫院的那個男人嗎?還是他們有幾個人分配任務?
這場狩獵的分配可以說是荒謬的。安妮身陷的絕境似乎遠遠超過了當時的狀況。&ldo;有什麼東西逃過了我們的眼睛,&rdo;卡米爾重複說著,&ldo;有什麼東西我們沒有看到,沒有理解。&rdo;
有了他們所找到的個人資訊,他們或許知道了她的一切。去哪兒找她,她的幾個停車處,里昂、巴黎,她工作的辦公室,她從哪裡來,她可以去哪裡避難,他們什麼都知道。
跟蹤她,找到她,變成了一個躲貓貓的遊戲。
殺了她也是易如反掌。
安妮只要出門一步,她就死定了。
他不能跟分局長女士談及這次拜訪,除非他承認他和安妮的親密關係,並且承認他從最開始就在撒謊。昨天只不過是有些疑問,今天,也只是有些懷疑。在組織面前,這是站不住腳的。他們可以把科學實驗室的技術員叫來,但那些傢伙就算來了,他們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無論如何,卡米爾進房間時沒有逮捕令,沒有搜查令,什麼都沒有,除了得到鑰匙的方法:因為她讓他去找社保證件,她的鄰居可以做證他常來,而且很久了……
他撒的謊越來越多,就越來越危險。但這還不是最讓卡米爾擔心的。
最讓他擔心的是安妮是否安全,而他覺得有點力不從心。
7:20
&ldo;我從來不會被打擾。&rdo;
如果你的同事這麼在清晨七點的電話裡回答你,毫無疑問,這是個公共危險人物。尤其,當這個人是警察局分局長。
卡米爾開始敘述。
&ldo;您的報告呢?&rdo;分局長女士打斷他。
&ldo;正在說。&rdo;
&ldo;所以……&rdo;
卡米爾又從頭開始說起。他搜尋著合適的詞,努力想顯得專業。證人住了院,有非常明顯的跡象看起來劫匪也去過醫院,他去了她的病房,試圖殺人滅口。
&ldo;等等,警官,我不是很明白。(她誇大了每個字的發音,好像她的智商撞上了一堵不可逾越的牆。)這位證人,弗萊斯提女士,她……&rdo;
&ldo;弗萊斯提爾。&rdo;
&ldo;隨您高興。她說她沒有看見任何人進入她的房間,是嗎?(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