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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放棄了。

&ldo;我嘛，&rdo;他幾乎是對自己重新開口說道，&ldo;我沒有和誰有帳要算的……&rdo;

&ldo;這永遠都不會是真的。&rdo;

&ldo;你說得對。因為馬勒瓦勒跟我還有舊帳要算。因為給布伊松這個背著七宗殺人案的人提供情報，他犯了很嚴重的職業過失，然後就是逮捕，羞辱，放逐，報紙頭條，預審和訴訟，結局是入獄。不算很長時間，但對於一個警察來說，你能想像他在監禁期間所面對的氣氛嗎?於是，這一次，他心想自己等到了夢寐以求的機會，可以把他承受的全部奉還給我。一石二鳥。他一邊讓我找到你，一邊讓我被掃地出門。&rdo;

&ldo;你這麼做是因為你願意。&rdo;

&ldo;只是部分原因……解釋起來太複雜了。&rdo;

&ldo;再說我也不在乎。&rdo;

&ldo;這次你錯了。因為既然現在我找到了你，馬勒瓦勒就要來了，而他不僅僅是來拿回他的那一份的，相信我，他要的是全部。&rdo;

&ldo;我什麼也沒有了。&rdo;

卡米爾似乎在權衡利弊。

&ldo;嗯，&rdo;他終於開口了，&ldo;你可以試試這樣說，什麼也沒有就什麼也不會失去。我想哈維克已經試過了，他也說：我已經全部花光了，我應該還有一點硬幣，不太多……(卡米爾微笑起來)我們要嚴肅點。這筆錢，你存著它是當你不在的時候用來保護你的家人的，所以肯定還在你手上。現在的問題不是馬勒瓦勒能否會找到你的小金庫，而是他會用多長時間找到它，以及他將利用什麼樣的手段實現這一目標。&rdo;

阿福奈爾把頭轉向窗戶，讓人疑惑他是不是在期待馬勒瓦勒手裡拿著一把獵刀突然出現。他一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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