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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沫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放著謝先生那麼有錢的男朋友不好好利用,你真是暴殄天物。」
溫可芋不這麼認為:「我是真心喜歡謝如令,喜歡他這個人,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權利。」
韓沫嘆氣:「你啊,真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說你一片赤誠。」
她刷著新聞提醒溫可芋:「這年頭男人靠不住,你對他好,他反而覺得你廉價。希望謝先生不是那種人。」
「他當然不是那種人。」想起謝如令,溫可芋心裡頭暖暖的,連聲音都不自覺甜了幾分,「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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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令今晚在紫霄山莊有場高中同學聚會。
來的人不算多,十幾個剛好湊滿一桌。酒過三巡,組局的司徒嘉突然端起酒杯非要給謝如令敬酒,謝如令看了他一眼,眼前的這位老同學跟高中時候比胖了些,也黑了點,他還記得,司徒嘉高中是他們班班長,很斯文的一個男生。
許多年不見,沒想到都會主動敬酒了,儼然一副社會老油條的樣子。
他也沒下司徒嘉面子,端起酒杯喝了口。
興許是見他心情還不錯,司徒嘉開始探聽一些不該他過問的事:「聽說你最近包養了一個小明星?叫溫什麼來著?溫溫可芋,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謝如令眉眼不動,聽了這話也是一副淡淡的神色:「聽誰說的?」
「一個朋友,前段時間看到你帶那個姓溫的小明星去酒店開房。」司徒嘉笑著嚼了一顆花生米,「我那個朋友剛好看過那個小明星演過的戲,認出來了。」
謝如令唇角淡扯,諷道:「你還有個當狗仔的朋友?」
聽出他語氣裡的譏誚意,司徒嘉縮了縮脖子,不再多談。
他本意是想拉攏謝如令,以前讀書時知道謝如令出身高貴,但那個時候人單純,沒太多雜念,加上他也是富貴之家,沒覺得自己跟謝如令比有多大差距。
可成年後進入商場拼殺,才知道有錢人和有錢人之間也是有等級之分的,想要往上走,他這個等級的就必須要去巴結謝如令那個等級的。
後來又嘗試從其他話題上跟謝如令套近乎,可謝如令始終態度不明,雖唇角微勾維持著一份體面,卻也僅限於此,對他的示好統統視而不見,是久居高位的人慣有的一種明面謙和實則生人勿近的氣勢。
司徒嘉有力無處使,正喪氣著,腹誹自己怎麼這麼多年下來還是達不到人情練達的境界,那邊謝如令提前離席,無聲宣告這場同學聚會無疾而終。
坐在司徒嘉旁邊的老同桌有意提醒他:「你提誰不好,非提溫可芋。你這不是在打謝如令臉嗎?」
司徒嘉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老同桌賣起關子:「你是不是從來不看電視?不知道溫可芋長啥樣?」
「她一個十八線,我就是天天蹲在電視機前也不一定看得到她演的戲。」司徒嘉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老同桌拍拍他的肩:「你去搜她照片看看就知道了。」
司徒嘉摸出手機,百度了下溫可芋,照片一出來他就睜大了眼,那笑起來眼睛彎彎月牙一般的女人
他看向老同桌:「謝如令這是找了個季柔的仿冒品?」
老同桌嘆息出聲:「娶不到季柔,就包養一個跟季柔七八分像的小明星,謝如令也是不容易。」
司徒嘉想到謝如令和季柔高中時候的那些事,不由嘀咕了句:「看不出來謝如令還挺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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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芋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背後有人貼過來,溫熱的男人氣息噴灑在她頸肩,帶著濃濃的酒氣,男人修勁有力的胳膊將她收緊,輕輕對著她耳畔呵氣:「寶寶,醒醒。」
酒氣刺鼻,燻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