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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兩人就要動手,陶成溪上前一步拉住蘇璨的手踮起腳尖,在蘇璨的耳邊說:“這不關你的事,你趕快出去,報警。”
蘇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那夥人繼續鬧事。老闆娘親自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又立馬被人搶了去然後摔碎了。
雙方終於動起手來,有好幾個男服務員都受到了輕傷。
那夥人甚至都掏出了刀子,眼看事情不妙,那夥人中的老大說:“你們都可以出去,老闆娘留下。”
沒一人出去,那夥人也不管,直接就把目標鎖定老闆娘。
陶成溪就站在老闆娘身邊,急忙扯了她一把,她才沒有被那夥人抓到。
那人惱羞成怒,便把目標鎖定陶成溪,出手就欲打她,陶成溪先下手為強踢了那人一腳,那人可能是喝了酒,沒站穩,往後退了好幾步,直把桌子上的餐具震得咣咣噹當響。那人當真是急了,掏出一把刀來,陶成溪急忙拿起托盤作為防護,卻遲遲沒有等來意料中的攻擊。
抬頭看,蘇璨已經跟那人扭打在一起了。他先把那人的刀子扔得遠遠的,其他同夥見狀也來幫忙,蘇璨急忙站起來依靠桌子凳子作為防護物,時不時跟他們打在一起。
餐廳一片混亂。不到幾分鐘,遠處響起了警報生,那夥人一聽就想逃出去。
蘇璨額頭手上都是傷,衝到他們面前不讓他們走,眼看又要打起來,陶成溪衝了上去,跟他們也打了起來,其他員工見狀也衝了上來。
等警察趕過來,便把所有人都都帶去了派出所。
沒過多久,陶成溪和蘇璨兩人一起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位年紀約莫四旬的長相威嚴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和一個正在說笑的略顯瘦的男子走進派出所,長得很嚴肅的男子不經意望了陶成溪這邊,然後停住了腳步,喝了聲:“阿璨!”
蘇璨抬起還在流血的頭,生硬地叫了聲“爸”。
陶成溪還沒消化這聲爸,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吹過,然後聽到“拍”的一聲巨響,就看見蘇璨左臉紅了一圈,額頭的傷口裂的更大了。
中年男子高亢的聲音響起:“你長這麼大,除了打架,你還學會了什麼?”
陶成溪明白蘇父誤會了,她推了蘇璨一下,意思是叫他解釋一下,可是蘇璨只是憤怒地看著他的父親,什麼也沒說。
蘇父見兒子竟然如此不尊父母,又想下手,不過手上的力度減緩了許多,因此陶成溪也就勉勉強強接住了那隻厚實有力的手掌。
蘇父看了陶成溪一眼,陶成溪心裡一跳,那種目光很威嚴犀利,可她現在顧不得男子身上強大的氣場,直盯著蘇父的眼睛說:“蘇伯伯,我不知道您和您的兒子到底是怎樣的關係,但您現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你兒子就是您的不對。或許我沒有一點資格指責,但我還是要說,我想您並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您為什麼不問問您兒子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呢?你張口就說你的兒子除了打架一無是處,是不是在您眼裡,您的兒子就是這樣一個無惡不作只會打架鬥毆的地痞無賴呢?可我要告訴您的是,您的兒子他見義勇為,臨危不懼,他幫了我們餐廳所有人,在我們畏懼不敢向前跟那幫惡徒斗的時候,只有您的兒子一個人敢衝向前,為了我們這群陌生人跟那幫手裡拿著刀子的惡人搏鬥。我不知道您是怎樣想的。我也不知道您的兒子以前是怎樣的,至少他現在做了一件非常正義的事,可身為父親的您卻不明不白地打了他。蘇伯伯,原諒我的冒昧,您也許應該為您的行為道歉。”
說完陶成溪不管周圍人驚訝的表情,拉著蘇璨的手就走出了派出所。他們來到一個小診所,看著醫生給他上完藥,陶成溪一句話都沒說。她這才發現此時蘇璨換了個不像以前那麼怒髮衝冠的髮型,但是黑髮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