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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在他胸口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喃喃地說：&ldo;對不起，其實我一直心裡清楚，那件事上你一丁點兒錯也沒有。&rdo;

家航順勢擁住她：&ldo;都過去了，我們不提了好嗎？&rdo;他循循善誘地說，&ldo;我們錯過了這麼久，不應該再錯過下去，我們應該在一起，家羨，答應我，我們在一起，你不能再口是心非，說你完全不愛我了。&rdo;

他從褲兜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她看：&ldo;你把這張字條保留了這麼久，總不會是單單為了紀唸吧？&rdo;

家羨當然認識它，那是他當年寫給她，教她辨別korb這個單詞詞性的字條。她一直將它放在錢包的夾層裡，隔一段時間拿出來看一次，此時它卻靜靜躺在他手上，她十分疑惑：&ldo;怎麼在你這兒？&rdo;

他見她伸手要拿走，眼疾手快地收回，挑一挑眉：&ldo;家羨，我不逼你，如果你要從我這裡把它拿回去，那就代表你願意和我在一起。&ldo;

家羨無語地看著他，又好氣又好笑，心裡卻充滿了感動，嘴上卻不在乎地說：&ldo;只是一張字條罷了，你要想要，就自己留著吧。還有，你答應我了，說要等我好好冷靜考慮，這才幾天就出爾反爾，不可信。&rdo;

她繞過他，往門外走，他從她身後抱住她，不顧她掙扎，帶著她坐到床上，讓她坐在他腿上，咬牙切齒地說：&ldo;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你明明心裡已經答應了，偏要刺激我，讓我難受。你說你要冷靜，我同意，可我沒說讓你冷靜幾天吧？今天我給你的時間期限到了，無論如何你都得答應我。&rdo;

她不滿：&ldo;有你這樣霸道、蠻不講理的人嗎？&rdo;

&ldo;我早學乖了，和你講理是行不通的，反正你橫豎不待見我，我維持風度給誰看？還不如死乞白賴一點。反正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這一輩子還長地很，我不介意和你一直耗下去。&rdo;

她好一會兒沒接話，然後向後靠在他懷裡，慢慢放鬆下來，輕聲說：&ldo;我昨天去了潘莉老家，去她墓上看了看。&rdo;

他沒說話，只是更緊地圈住她。

&ldo;有時想想，還是感覺不可思議，我從沒想過我的生命中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總覺得自己足夠幸運，可事實上，幸運和不幸是相對的，從來不會有定數。我們能做的，大概只有過好眼前的生活，至於未來會怎麼樣，還是交給未來自己決定比較好。&rdo;

&ldo;傻丫頭，過好當下確實沒錯，可我們不能用這麼消極的態度看待將來，你既然願意去看她，肯定是因為看開了。我不僅僅希望你看開，更希望你一直過地開心。&rdo;

&ldo;我覺得自己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固執地要命，性格也敏感，一直不給你好臉色，還……還打你，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我很惶恐。&rdo;

他頭埋在她肩上，低低笑了：&ldo;現在才知道自己缺點多啊，那你從現在開始可得對我好點，因為除了我，大概沒人願意讓你這麼欺負還任罵任打不還手的。&rdo;

她假裝被他的調侃打擊到了，沒好氣地說：&ldo;原來我在你眼裡這麼差勁，那你現在走吧，我絕不攔你。&rdo;

&ldo;別呀，&rdo;他拿起她的手親吻著，&ldo;你哪裡都好，是我偏要粘著你的。那……我們現在這樣算和好了吧？&rdo;

她聽著他患得患失的語氣，鼻子一酸：&ldo;我不知道，可我累了，不想再恨自己，我希望過一種肆意的生活，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