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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朱少鋒的話,銅牆低頭沉思了一會道:“在星宗,只有師姐身手在我之上,那種實力才足以對付狂虎,別人都不行,可是師姐已經接任了日宗宗主的位置,不說沒這個時間,以她的暴光率,根本不可能在精英學院做臥底。”
“那個天閒呢?”對與天閒,朱少鋒的印象是極深的。天閒留給他的玉髓,使他至少六次從鬼門關揀回一條命,加上他那個侄女,朱絲已經和同樣在精英學院就讀的、那個被天閒“拋棄”的除玉蟾變成好友,所以有事沒事就向他打聽天閒的事。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銅牆一拍大腿。說實話,他也很關心朱絲和惠珍的安危,再說天閒總比苗秀好說話一點,“算算,師兄最近該滿十八了,應該可以離開星宗基地了。”也許是因為要承擔的太多吧,苗秀變的越來越嚴肅,即使銅牆面對她也常常覺得拘謹,而天閒就好相處多了。
拖著還未痊癒的身體,銅牆帶著朱少鋒、仇松來到羊城炎龍集團的分部。高聳的樓宇,顯得雄偉壯觀,上面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炎龍酒樓”。銅牆以自己的名義發出訊息,告知苗秀這裡的情況。無論炎龍集團有多大的勢力,也不可能和政府對抗,接到銅牆訊息的苗秀一點也不敢怠慢,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羊城。
銅牆說明了情況,苗秀也一時無話。炎龍集團的狀況她最清楚,而銅牆的身手她也明白。如果說連銅牆都無法對付的人,那就只有讓天閒或者一些早就退休的老人出山了。
私心裡,她並不喜歡天閒涉險。她對天閒有種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依戀。隨著天閒的一天天長大,一天天成熟,這種誘惑有增無減,甚至開始慢慢蛻變。
“這事我也不好替師兄拿主意,算算日子,過不幾天就是師兄十八歲生日了,我們也該回去一趟,順便也問一下師兄自己的意思。”儘管知道天閒十有八九會答應,苗秀還是想找個理由回去看看。自從離開亡魂之森,苗秀身邊有過形形色色的男子,有不少也算是當代俊傑,可惜這些人面對苗秀時終究難以擺脫自卑的心理,更不要說追求苗秀了,更有一些根本就是為了苗秀的地位或美色而來的,因此到現在苗秀依然沒有交新的男友。
不知是一種什麼心理,或者是近鄉情怯,這些年苗秀只是透過一些影像設施和水傲等聯絡,從未回過一次基地。
“對,我也這麼打算的。順便回去看看師父。”銅牆點點頭。
就這樣說定後,一大隊人浩浩蕩蕩來到亡魂之森。仇松看著眼前陰森的樹林,只覺得頭皮發麻,何況間中還夾雜著淒厲的獸吼聲。“沒有危險吧?”雖然有警視廳派來的人保護,仇松還是覺得害怕。“沒事的。仇伯父,你膽子真小。”硬纏著要跟來的朱絲取笑仇松。朱絲是狂虎除銅牆外第二個目標,朱少鋒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學校,所以才把她帶來。因為朱惠珍一直昏迷,朱少鋒公務忙,對這個侄女也就疏虞管教。
朱絲的穿著煞是大膽,這會兒進了樹林只穿著露肩旗袍和超短裙的朱絲可就辛苦了,不時被樹枝刮傷肌膚。仇松雖然退退縮縮,到底還有人給他開路,而且衣衫整齊,也起到了保護身體的作用。
“還有多遠啊?”朱絲心疼自己的面板,催促道。“絲絲啊,你沒事吧?”這一路上才三天,絲絲已經勾上了這次派來保護仇松的警衛,見朱絲埋怨,急忙過來獻殷勤。
“不遠了。”重返故地的苗秀似乎有些恍惚,無意識地回答道。“師姐,你怎麼了?”銅牆發現了苗秀的異樣,“師姐,師姐!”
“哦,師弟,你說什麼?”苗秀一震醒來。“師姐,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這不像你啊。”銅牆關心地問道。
“沒有,沒什麼。可能是好久沒回來了吧。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好了,趕幾步!”苗秀很快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