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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楊聲仔仔細細地看了第一面的選擇題，發現夏藏多選幾乎沒一道題拿到六分。

要麼選錯，要麼少選。

在他印象裡，夏藏一直都是學霸甚至學神的人設。

但他也確實不清楚夏藏高中以後，確切的成績。

把試卷輕輕放回，而此時的夏藏已經把洗衣機的衣服撈出來，抱到陽臺上晾。

楊聲後知後覺地起身，夏藏卻放下晾衣杆，拎著空的塑膠盆回到室內。

&ldo;抱歉，哥，我忘了……&rdo;急急忙忙想解釋，夏藏擺擺手，制止了他。

&ldo;收拾一下，睡了。&rdo;夏藏說，瞥了眼桌面滿是紅叉的卷子。

楊聲張了張嘴，倒也沒敢多問什麼。

指標停在十二點過十分，楊聲躺在夏藏身邊，能嗅到他身上與自己一模一樣的沐浴液味道。

薰衣草。

他以為夏藏會選像薄荷或者檸檬那種清爽型的沐浴露，主要這薰衣草過於纏綿柔軟，繞進他的鼻腔喉頭。

癢絲絲的。

楊聲忍不住輕咳了一下，夏藏翻身，手探了過來。

是給他掖了下被子，&ldo;蓋好。&rdo;

夏藏就是，人太好了，弄得楊聲一邊想說謝謝一邊又想接著抱歉。

&ldo;哥，&rdo;楊聲開口，沒說謝謝，也沒說抱歉，&ldo;我還是有點兒睡不著。&rdo;

是說著不拘謹的得寸進尺。

&ldo;都十二點了。&rdo;夏藏的語氣裡有絲無可奈何，但倒也沒拒絕楊聲，&ldo;那我給你唱個搖籃曲。&rdo;

誒，不是講故事嗎?

好在楊聲啥也不挑，忙不迭&ldo;嗯嗯&rdo;應著，點頭如搗蒜。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水調歌頭》，鄧麗君版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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