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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柚,玉清。」林夫人穩了穩氣息,道:「到底怎麼回事?」
裴玉清臉色通紅,似是早就憋不住了,氣道:「盛英喆這個壞東西!我早看透他了,但還是沒想到他居然膽子這麼大!」
林柚白一慌,連忙對他比「噓」的手勢。
林承赫卻將通訊器聽筒拿的遠了點,看向裴玉清,問:「什麼?」
林柚白忙道:「別說。」
要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就一定會說到段亦棠,哥哥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做些什麼的。
林柚白一點也不想段亦棠被牽扯進來,他已經夠可憐了!
「我要說!」裴玉清氣的直跳腳,對林承赫說:「林大哥,盛英喆逃婚根本是早就計劃好的,他不喜歡柚柚,他早就有一個喜歡的人了!我和柚柚親眼見到過的!」
林柚白對他一直擺手、使勁使眼色,裴玉清都視若無睹,最後還轉向林柚白,憤憤的道:「你幹嘛不說實話呀!盛英喆都敢逃掉訂婚宴了,外面那麼多人都在看你的笑話,你還要維護他嗎?!」
裴玉清嘰裡呱啦,為好友憤憤不平,氣到了極點,嘴上根本不把門,也忘了自己因為那天如何被家裡人罰了,當即就把那天兩人在黑天鵝酒吧遇到了什麼人什麼事全抖了出來。
「那人是個貧民窟的oga,叫段亦棠,長得特別妖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oga!」裴玉清越說越氣,「盛英喆是親口告訴柚柚他喜歡那個人的,還說自己要不是因為家裡人根本就不會跟柚柚訂婚……他根本就是看準了柚柚心軟,不會把他做的事情告訴大人,所以才這麼欺負他!」
林柚白已經放棄捂他的嘴了,只呆呆聽著裴玉清的控訴,看著哥哥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林承赫駐足聽了半晌,做了個打斷的手勢,沉聲道:「我知道了。」
他也不再看林柚白,也似乎並沒有興趣向弟弟求證這件事情的真偽。
林承赫叫了一個保鏢的名字,吩咐他帶人先把母親和弟弟送回家,還特意交代了不許任何一個記者再拍到照片,自己則又用軍用通訊器撥通了一個號碼,帶著剩餘幾人,步履匆匆的走了。
林承赫的臉色難看的很明顯。
至少,林柚白長到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哥哥這種表情過。
林承赫對待任何事情都是冷淡且遊刃有餘,就算是林柚白上次在酒吧裡被他抓回來,從來沒跟今天一樣。
林柚白心裡惴惴不安的,直打鼓。
「太好了!」裴玉清在一旁跺了跺腳,彷彿終於大仇得報,握拳道:「終於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憋的有多難受呀?這下林大哥肯定會收拾他們的,你別難過了。」
林柚白愣愣的眨了眨眼。
他倒沒有難過,只是覺得腦子裡面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很難思考了。
裴玉清說話的聲音在他耳旁,卻又好像離的很遠,眼前好像有點模模糊糊的,有些不太舒服。
林夫人在一旁聽了半天,早已大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輕輕的摟了摟林柚白的肩膀,低聲道:「玉清說的……是真的嗎?有這種事情,為什麼都不告訴媽媽?」
既然裴玉清都已經說了,林柚白也不好再隱瞞,只好點點頭,臉頰有些紅,「也不是故意不說的……」
林柚白看起來有點沒精打採,好像是有點嚇到了。
林夫人看了他一會兒,用手背在他額上貼了貼,睜大了美眸,擔憂道:「怎麼這麼燙?」
林柚白搖搖頭,小聲道:「媽媽,我有一點兒頭暈。」
太陽穴一漲一漲的疼,疼的他有些搖搖欲墜。
「好好的,為什麼會頭暈呀?」林夫人著急的把他扶到座位沙發上坐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