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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一頓,然後拿著錄影去向父親控訴。」
「這是他做的最錯的決定。」林清禹悲哀道。
「父親不僅對爺爺的所作所為置之不理,還砸掉了攝像頭,銷毀了所有錄影,張星凡甚至來不及備份留下證據。之後,他也再無可能偷偷安裝攝像頭留存證據。」林清禹說。
「他為什麼不說服他母親去報案?」許昭問。
「張星凡做不到,說服不了。他父母是貧困農村出身,在落後的農村有個深入人心的觀念,家醜不可外揚,它就像是來自落後的緊箍咒、無形的枷鎖,箍得人一輩子——從生至死都喘不過氣來。」
從生至死都喘不過氣來。
這句話不知是來自於張星凡的敘述,還是林清禹的唏噓感嘆。
「張星凡為什麼從未對好友、老師提起過他母親的事?」
許昭沒有過多感慨,甚至是有些無情地發問。
「他覺得自己很無能,打不過父親,又沒辦法錄下證據,更無法說服母親報警。一方面,他恥於說出這段往事,和好友抱怨又有何用?誰能來拯救他和母親?」林清禹說,「另一方面,從心理學上看,他的無能——讓他在與好友的傾訴過程中,把受害者的角色由母親轉換為他自己,幻想著如此能代母親承受痛苦。」
「嗯。」許昭聽著,心說心理學這東西真是玄學,在他一個唯物主義的刑警看來,甚至可以說是瞎扯淡,把不能合理化的東西強行合理化,比如,就解釋不了:
「那他為什麼唯獨對你提起了?他不是恥於說出口,又是轉換受害者角色,又是幻想著代替母親承受痛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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