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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以,否則這狡猾的女人肯定會逃脫。
嚴佑西嘗試著逃脫,試了試,竟然無法移動分毫。她咬了咬牙,看著一臉邪魅的韓湛說:“韓先生,請不要這樣。”
韓湛緊緊的壓著她,任她如何抵抗都不放鬆一絲警惕,依然笑的從容:“我如果不這樣,能留下你的人嗎?”他騰出右手將那束白玫瑰遞到她面前,“送你!”
嚴佑西聞到白玫瑰散發著幽幽的清香,這是她最喜歡的花,純潔而又天真,這個人竟然還記得。輕輕的說了聲:“謝謝!韓先生,我今天不會逃跑,請你放開我,我得去穿衣服了。”
這裡面是封閉的,任她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韓湛在鬆開她之前,吻了吻她的臉頰,“趕緊去換,我等你。”
就在這時,店經理敲門進來,對於二人的曖昧動作沒有做出絲毫驚訝的表情。在夜場活動的人,對於這些已經見怪不怪了。他非常的謙和,言語淡定的很,“韓先生,我有話要帶給嚴小姐。”
韓湛雙手一揚,退到了一邊。嚴佑西趁機站出來,問道:“什麼事?”
店經理將剛才那場舞的報酬遞給嚴佑西,“嚴小姐,這是你剛才那支舞蹈的報酬。”嚴佑西捏了下,有點驚訝,這個厚度,起碼要五位數了,這錢未免太多了些,看來今天運氣不錯,遇見視錢財如糞土的財主了。店經理又遞給她一個塞滿錢的厚信封,“我們的一位客戶非常欣賞你的舞姿,他希望嚴小姐能夠再去舞一曲,這是他付得預付金。”
嚴佑西看了眼一旁的韓湛,思考了幾秒種,爽快的答應了這場表演。現在外面那位就是救命稻草,幫助她逃脫一截。店經理立刻微笑的幫她帶路,並對韓湛抱歉的說了句:“對不起了,韓先生!”
韓湛倒是有點佩服這位店經理的斡旋能力,一碗水端的很平,誰也不偏向,聽女主的意見。看來,何玉成很會用人。
嚴佑西再次邁入舞場時,立刻看到了放在舞臺一腳的那一大籃子的豔麗囂張的藍色妖姬,炫目而又奢華。那位大嗓門的兄弟在向她高調示愛。她當然看到了那位送花的大爺,肥肥胖胖的一攤肉,大刺刺的坐在那裡,微眯著眼睛對她微微笑。嚴佑西禮貌性的衝著他頷首一笑,表達了對他的謝意。
胖子被美人一刺激,更加放浪形骸,對著嚴佑西喊道:“美人,把你剛才的舞蹈再跳一遍。”
嚴佑西知道一時無法脫身了,只能硬著頭皮去跳舞,同樣的舞曲,同樣的動作,這次她跳的有點厭煩,少了第一次的耐心和淡定。但底下的人卻看不出來任何門道,依然為她的舞蹈歡呼雀躍。
韓湛重新踱回他的雅座,再次欣賞起嚴佑西的舞蹈。抽出一根新的雪茄有一搭沒一搭的無亂的抽著,他也沒有了開始的從容,雪茄只燃了一半就匆匆的將其掐滅。臺上的嚴佑西還是很敏感的,她將模仿性##愛的那段舞蹈果斷去掉,換了幾個不帶感的動作,輕鬆的避過尷尬場面,畢竟底下坐著一位曾經的舊相識。
嚴佑西一直在琢磨著如何的脫身,如何既能帶走錢又能擺脫韓湛。他真的是個難纏的主,必須躲起來。隨著最後一個動作完成,嚴佑西的舞蹈完美落幕,匆匆謝幕就往後臺奔。她看見韓湛碰巧跟剛進來的一群人寒暄,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胖子見嚴佑西落荒似得逃跑,便有點急眼,對跟隨自己的小弟說,“想辦法把那個妞給我叫來。”他把嚴佑西當成了普通舞女。
赤魅的後臺有個緊急出口,嚴佑西剛才就留意到了。如果她的速度夠快,應該可以從這個口逃走。顯然嚴佑西被那胖子盯住了,她還沒有跑到化妝間就被兩個男人伸手攔住了去路。這二人說話尚算客氣,“小姐,我們老闆想跟你交個朋友。”
嚴佑西是見過大場子的,應付起來遊刃有餘,含笑拒絕,“對不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