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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ldo;驕矜&rdo;還得體現在言行舉止上頭。不過事分輕重緩急，拿兩天喬，自然會同意的。

松凌香走到靈牌前面，伸手點了根蠟燭，屋內漸漸亮堂起來。她又點了三根香，躬身拜了拜，就將香插進香爐。隨後繞著靈牌一個接一個仔細看，大約五分鐘，她才借著不算太亮的燭光在角落裡找到&ldo;松恆君&rdo;的牌位。松恆君排位旁是她爺爺的牌位，再過去就是她爸媽的牌位。松凌香打量片刻，忽然回頭，看向門外。不知道孟媛現在在外面怎麼樣？夜裡溫度有些降低，今天還有些颳風，萬一著涼了……

她終究是沒有叫孟媛進門。她緩緩轉身，眼睛繼續搜羅著，隨後蹙眉沉思。上回，曾祖母說，松恆君的骨灰在這……怎麼可能呢？骨灰是要安葬的，對松家這些老頑固來說更是如此。但松二爺又說，骨灰在這……

不對勁……

松凌香環視一週，蹲在木板上，盯著黑沉沉的木板出神。

昨天陸羨清站在這個位置，血流在這裡，滲到木板裡去了。雖然肉眼看見血液徹底消失，但……松凌香伸手觸控，果然在木板夾縫中感受到鬼血的存在。她能視鬼，鬼血流下來不可能會消失，普通人看不見，她卻能看見。所以‐‐

這塊木板有問題。

她唇角微微翹起，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白紙。縴手翻轉，四個小巧的紙片人就被做了出來。紙片人緩緩飄下，從松凌香手指飄到地面，軟趴趴地抬起頭：&ldo;鬆鬆，要幫忙嗎？&rdo;四張紙片人同時說話，祠堂似乎都有了回聲。

&ldo;幫我把這塊木板鋸開。&rdo;

&ldo;就知道，鬆鬆你老看我們薄，就讓我們出來割東西。哎，雖然這次是木板，我們還是會努力割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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