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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馴妖師宣傳的都是三年級以下的孩子，現在要給他們做好馴妖普及工作，好讓他們在十歲時確定是否進入馴妖學校。

那份演講稿估計已經用了不下十次，馴妖師宣傳工作每個季度都會舉行一次，小學生們聽得認真賣力，老師們聽得哈欠連連。京湛跟個老學究一樣，將稿子唸完，連提問環節都沒有，就笑眯眯地宣佈了散會。

雷霆聲的掌聲響起來，京湛笑眯眯地望著下面的人群，囑咐江沅和參水。

&ldo;你們收拾收拾東西回去，我接著我兒子直接回家了啊。&rdo;

昨天江沅就比較好奇，沒想到京湛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兒子竟然上小學了。江沅低聲應著好，和參水收拾東西。

小學生們還在烏泱泱的散場，江沅內急，去了衛生間。

這個禮堂的設計非常不合理，衛生間在禮堂的最外側，江沅憋著尿跟著衛生間標誌走了十分鐘，才終於看到了希望。

夾著腿差點小跑起來，身後&ldo;啪&rdo;得一聲響，江沅回過了頭。

&ldo;叔叔……&rdo;身後一個矮矮的小男孩，怯生生地看著他，&ldo;叔叔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rdo;

&ldo;什麼問題？&rdo;江沅臉憋得青紫，笑眯眯地問。

&ldo;妖怪都是壞的嗎？&rdo;小男孩似乎很自卑，一直躲在那個夾角處，江沅看不到他的右半身。

&ldo;按照常理來說，都是壞的。&rdo;江沅想起自己的父母，認真地說道。

&ldo;那妖怪可以……&rdo;小男孩剛要繼續問。

江沅感覺有什麼東西快要順著他的丁丁奔流而出，臉瞬間一僵，江沅大喊一聲：&ldo;你等叔叔一會兒啊！&rdo;

話音一落，衛生間就傳來了開閘放水的聲音。

江沅這尿憋得時間長，尿得也長。好不容易撒完了，江沅趕緊提上褲子洗洗手就跑了出去。而等他出去時，原本的小男孩已經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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