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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賢妃娘娘嫁進東宮的時候就深受先帝的讚賞,當時最有可能登上皇后之位的便是賢妃娘娘,我為何要因為這件事就對付南定侯府。」大學士直視南康侯,冷笑道。
南康侯:「可是賢妃娘娘當時並未為皇上誕下一子半女,又是妾室,最關鍵的是還不得皇上寵愛,這種情況下若是學士府還不著急的話,那還真不是你學士大人。」
大學士被他這句似嘲非嘲,似諷非諷的態度給憋的說不出話,往日怎麼沒看到這人生的這一張好嘴。
「請皇上為南定侯府做主。」南康侯不懼大學士,跪著道。
大學士跟著跪下,道,「請陛下為臣做主,臣一生如此忠心,偏偏總有人想謀害臣。」
「裴愛卿一直在強調自己的忠心,那朕還真是想知道裴愛卿說的忠心是什麼,裴愛卿的衷心恐怕就是表面上說自己對本朝忠良一片敬意,結果背地想致別人於死地,若是裴愛卿還不知道自己犯的何罪,那裴愛卿不妨看一下這個是什麼。」昭成帝鳳眸極其寒涼,直接將一疊書信給他扔了下去。
「還請陛下恕罪。」大學士這下總算慌了,剎那間改變態度,「微臣只是一時糊塗,此事只是臣一時的過錯,並非故意為之,還請陛下恕罪。」
「一時糊塗就做出這種事情來,事後還百般抵賴,你們學士府做這樣的事情就算了,還跟循王意圖造反,怎麼,之前擺了南王一道,現在還指望著循王殿下救你呢。」南康侯嘲諷一句,道。
在這件事上,真正受到委屈的就是皇后娘娘跟國舅爺,當年帝王力排眾議,立循王為太子的時候,不是看在南王以一己之力平定當時之亂,與南定侯一同殉國,誰知道當年南王一點都不無辜,學士府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讓循王做太子,給賢妃一個依靠。
他們怎麼知道……
大學士盯著玉石臺階上的密信,怎麼也想不出是哪一處出了差錯,這時,秦宴解答了大學士的疑惑,「各位大人,學士府意圖謀反一事是裴大人的小兒子裴郎告知的,目前,小公子在偏殿。」
大學士險些怒火攻心,但最後化為頹廢,只因裴郎說了一句話——
「父親,我們學士府已經做錯了一件事,兒子不能看著你跟姑姑犯錯,所以還請父親不要責怪兒子。」
昭成帝這時候站了起來,君臨天下的氣質盡露無疑,「將大學士打入大牢,擇日問斬,循王押入京兆尹,聽候處置。」
「學士府一干人等,非有詔不得出。」
「皇上,求求你饒了臣妾的父親。」賢妃在接到訊息之後就飛快的趕到養心殿,一副梨花帶雨般的模樣看著昭成帝,道。
賢妃怎麼也沒有想到南定侯府的事是跟她的爹爹有關,她這麼多年只知曉父親為了能讓她登上後位付出良多,卻沒想到父親當年竟藉此除去了南定侯。
若說站在賢妃眼前的是別的男子,那這一副模樣確實能讓人十分的憐愛,可偏偏站在她面前的是昭成帝,昭成帝似笑非笑,道,「賢妃,當年你入東宮的時候,可是跟朕說,你最大的願望便是輔佐未來天下之主,情愛之事,正妃之位,你都不屑一顧,那麼你後來的所作所為可對得起你當年說的話。」
「可是當年臣妾這般說的時候,陛下心中並未有所愛,但是後來……」賢妃瞬間歇斯底里,若不是因為帝王將所有的寵愛都給那小姑娘,她又怎麼會如此,「不是臣妾變了,是陛下您變了。」
「學士府造反已經罪無可赦,現在還牽扯到謀害忠良一事。」
「何況,賢妃你覺得你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嗎?」
「事到如今,你們學士府竟還沒有絲毫悔過之心。」
「傳朕旨意,賢妃裴沁入宮多年,未於江山社稷有功,反而生性善妒,殘害無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