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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藥都喝怕了,比黃連還苦,隔著這般遠都能聞出那股苦味。
“先放著。”他拿起書冊。
“這……”藥童看向福公公。
小福子勸道:“帝師大人,藥涼了就不好了,奴才給你準備好了蜜餞。”
他知道自家主子最討厭苦味,但良藥苦口利於病。
“一會兒再喝也不遲。”沈清流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看書。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魏越西走入內室,恰好撞見僵持著的幾人。
藥童見到魏越西,如同看見了救兵,“陛下萬歲。”
“怎麼回事?”魏越西臉部輪廓硬朗,看向藥童手上的藥碗,氣勢非凡,已經有了幾分少年暴君的影子。
“沈大人不想喝藥,但謝御醫說過,這藥最好在吃飯前喝完……”
“誰說本官不想喝藥?!”沈清流抿了抿薄唇,他只是暫時不想喝而已。
“行了,你們先退下去吧。”魏越西看了眼幾人,“把藥留下來,朕親自喂沈太傅。”
小福子不知進退,沈清流擺了擺手,“不就一碗藥,我喝還不成?”
話落,他端起來藥直接仰頭灌下去,濃濃的苦味瞬間在他口腔瀰漫開來,沈清流差點沒忍住一口吐出去!
簡直滿清十大酷刑之一!
“蜜餞。”魏越西看著青年緊皺的眉頭,擠開小福子,待人喝完藥,立即將蜜餞放入沈清流口中。
“嬌氣。”
沈清流含住蜜餞,聽到了這低微的嗓音,忍不住瞪了魏越西一眼。
狗崽子,你說誰呢?!
“朕有事與太傅商議,你們先出去。”魏越西感受指尖一閃而過的柔軟,心頭微顫。
“這……”小福子猶豫間已經被侍衛拉了出去。
房內的奴僕魚貫而出,轉眼只剩下兩人。
沈清流看向他,忍著口中揮之不去的苦味道:“發生了什麼事?”
“過幾天是冬獵,朕覺得不會太平,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跟去了,朕尋個法子給你推掉。”魏越西低頭說道。
“他們會出手,不過都是狗咬狗罷了,應該由牽扯不到我們。”沈清流低眉思索片刻。
原著裡面,也就是鎮國將軍段嶽山以冬獵為由想要除掉秦晚墨的左膀右臂,鬧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魏越西扶著他起來,輕手輕腳將人臉上的面具拿下來,“沈太傅每天戴著這面具太勒。”
“冬獵不似皇宮,外面冰天雪地的,若是您再得一次風寒,可不止要喝苦藥受罪。”
“冬獵是皇家大事,臣總要跟過去看看。”沈清流想著能不能渾水摸魚,讓段嶽山和秦晚墨吃點苦頭。
他拉開魏越西的手,徑直去榻上坐著,在淡薄的雪日光芒中,細緻如美瓷的肌膚彷彿鍍上層飄渺的面紗,墨髮紅唇,無需妝點,便自有股清冷書卷氣。
“沈太傅,還是這般逞強。”魏越西察覺到他的疏遠,忍不住眼神微暗。
沈清流拿起盤中蜜餞繼續吃著,沒有理會魏越西的話,“臣發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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