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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絲停下來喘了一口氣。

&ldo;還有嗎?&rdo;凱文心平氣和地問。

露易絲聳聳肩，&ldo;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不怪你。但是作為你的朋友和你的秘書，我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你跟她扯上關係，會損害公司及你個人的利益。&rdo;

&ldo;露易絲，我沒打算跟她扯上關係。我告訴你我去哪兒，沒錯，就是去亞歷桑德拉?莫蘭德的辦公室。非常坦率地說，我不喜歡巴特萊?朗奇。他說話的語氣你也聽到了。他太得意忘形，以為我現在巴不得跟桑?莫蘭德劃清界限。&rdo;

凱文已經握住門把，又回過頭來說：&ldo;我研究過他們的方案，我更喜歡莫蘭德的方案。正如桑說的那樣，巴特萊?朗奇的設計裡沒有體現家的氣息。他的設計太浮誇。對了，這並不代表我一定會請莫蘭德。但我很可能接受她的方案，用她的材料，我們可以適當地給她經濟補償，讓別人來執行。你覺得這樣說的過去嗎?&rdo;

在他臨走之前，露易絲?科克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ldo;說得過去，但是明智嗎?&rdo;

知道凱文?威爾森要來，約什打起精神。他心裡已經想好該怎麼說了。桑和他相信是他們的電腦被駭客攻擊，現在正在查。一旦查出是駭客下的單，就會堅持要供貨商們立即將他們的的貨物全部拿走。

這樣說只會給我們贏得一點點時間，他想。根本沒什麼駭客。是桑用她的膝上型電腦訂購的。還能有事兒會準確無誤地下單呢?

那封信一定也是她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的。

電話響了。前臺說凱文?威爾森先生來了，現在讓他上來合適嗎?

凱文並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當他發現莫蘭德設計公司裡堆滿了地壇，一直堆到了天花板，霸佔了半個辦公室時，不免驚訝萬分。為了給那些材料騰出空間，傢俱被擠到一旁。他也沒料到約什?格林如此年輕，都不到25歲。

鋪在地毯上那些厚厚的紙上印有供貨商的名字，他問：&ldo;這些也都是用在我那套樣板房裡說的嗎?&rdo;

&ldo;威爾森先生。&rdo;約什說。

&ldo;不必那麼正式，叫我凱文就行。&rdo;

&ldo;好吧，凱文。事情是這樣的。是駭客入侵了我們的電腦下的單。我只能這麼解釋。&rdo;

&ldo;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有三批貨物送到了701卡爾頓公寓?&rdo;凱文問。看到這個年輕人臉上驚詫的表情，他又說：&ldo;我想你不知道吧?&rdo;

&ldo;是的，我不知道。&rdo;

&ldo;約什，我知道桑今天早上跟她的律師去警局了。你覺得她會這麼快回來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約什說，他無意掩飾自己聲音中的關切之情。

&ldo;你為她工作多長時間了?&rdo;凱文問。

&ldo;差不多兩年。&rdo;

&ldo;我之所以選擇她為我的樣板房遞交設計方案，是因為我曾經在康乃狄克州裡恩的一戶人家做客，後來還看過第五大道一間公寓，兩套房子都是她半年前裝修完成的。&rdo;

&ldo;那應該是康培奧住宅樓和里昂公寓。&rdo;

&ldo;你參與過這些專案嗎?&rdo;凱文問。

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約什心裡打鼓。&ldo;是的，我參與過。桑是設計師，我是她的助手。當時我們同時在做兩個專案。每個專案都是我們輪流監督日常工作。&rdo;

&ldo;我明白了。&rdo;我喜歡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