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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就有本事對付冷墨梵，她的人，敢做敢當！

季落看了眼一旁的綠青，以及綠青旁邊那幾個一身綠色的八個人。“怎麼回事？”

“我們……”

“打算爬上去。”

“結果……”

“掉地上了。”

“為了……”

“不被發現。”

“就掉進了雜草堆裡。”

“…………”風砂搖了搖手，懶得聽他們幾個你一句他一句的解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她算是深有感觸了。季落在一旁淺笑。

“姐姐……”

“哈哈，姐姐？？？風砂，你又多了一個妹妹了？綠大帥哥，這回你是徹底綠了~”木子妖一旁瞅著綠青那身被草汁染綠掉的衣服，在車裡不算太過明亮的燈光裡面笑的直抽抽，臨了還不忘記調侃一下綠青。綠青鐵著一張臉，原本溫柔帥氣的臉，打從遇見了木子妖，就沒正常的笑過。

“我救你，是為了證明一些事情。你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選擇……繼續回去待著。”風砂看了眼車後面的方向。女孩一聽，縮在車角落裡面淚眼汪汪的看著風砂。“姐……你是風砂，對不對？”風砂看了眼她，並沒有說話，女孩看了眼一車子的人，也沒了話語。靠著一旁綠青的肩膀睡了過去。風砂看著睡在那裡的那張有些熟悉的臉，有些什麼記憶一閃而過，卻抓不到。那時的她，太小了，只是依稀的還記得當年那個女人將她送到孤兒院門口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一幅場景。

車裡的人陷入了一片安靜，季落看著側面的車窗，從風砂的表情裡面，他看不到太多的東西，她太善於隱藏了。讓他不得不猜測。

“到了之後，立即坐飛機回本部。”風砂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木子妖點了點頭。開始聯絡陳陣。

等女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風砂專人的飛機上了。風砂看了眼睡眼腥松的女孩，似乎她一點都不害怕。“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

“我覺得……姐姐不是這樣的人。”女孩朝風砂巧笑倩兮，女孩想到了那個晚上那個一襲黑色風衣長髮張揚的女子，她不怕，因為，那個女人曾經說過……如果你遇見的人是風砂，她不會殺你。她原本以為不會遇見，卻遇見了，所以她說不會殺，那就一定不殺。從那個女人的口中聽到殺字，的確曾經讓她產生過害怕的想法，但是，後來，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姐姐？我叫鳳剎。”風砂扯開一抹笑，把玩著手裡的那把匕首，季落看著那把眼熟的匕首，思緒一下子飛出了很遠。木子妖在一旁閉目養神，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要把美容覺補回來。

“你……你不是風砂嗎？我理解，特工什麼的，都要保密身份的。”

“……”風砂有點無語了，有些人就是這樣，能夠在無意中說出某些事實。

“那個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風砂的聲音讓女孩一愣，什麼女人？哪個女人？

“司空星”風砂輕吐三個字，司空星這三個字，在她的記憶裡面埋了二十多年。一旁的女孩臉色突然白了起來。“我是……我是司空月。”風砂有些意外，什麼司空月？這個女孩叫司空月……她的媽媽叫司空星……

“我問你跟那個女人什麼關係？”

“她是我媽媽。對不起，我騙了你。她真的是我的媽媽。”風砂聽言扯開一抹笑接著道“陌寧夜跟我的事，你知道多少？”一旁正在思緒中的季落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風砂這邊。陌寧夜跟她的事。兄妹的不倫戀麼？

“我……我知道，媽媽，跟我說過，她說，如果你真的問起就讓我把那封信給你。”女孩看著風砂，提起司空星似乎有滿腔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風砂沒有時間去理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