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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金是她為什麼知道虞清雅重生,為什麼知道系統寄居在虞清雅身上。利息是她。
早在無量寺的時候慕容簷就決定,她將獨屬於他。你屬於我,我將王妃之位獻於你。
哦,至於虞文竣同意不同意,這並不重要。
他也等著一切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若他最終沒能奪回王權和天下,那他不會有機會活著來見她,若他終於恢復父兄的名號,那他一定會來取回他暫存的高利貸。
男人應當帶著尊榮和繁華前來迎娶自己的姑娘,而不是在一切未有定數之前,妄圖用同甘共苦、患難真情等空話困住她的一生。
在她什麼都不知道之前,若他失敗,他暫且可以裝作不知放她走,可是一旦她參與到他的生命中,慕容簷就再也沒辦法說服自己了。若他贏,千里江山與卿共享,若他敗了……即便他敗了,他也會殺了她,永遠困著她。
所以嘉嘉,不要再問他的名號。他真的控制不住。
第48章 畫眉
時節漸漸入冬,天色昏暗,早晨的風也越來越冷了。
銀珠呵了呵手,輕輕叩門:&ldo;六小姐,你醒了嗎?&rdo;
過了一會,裡面傳來虞清嘉的聲音。銀珠推門進去,室內和外面彷彿是兩個世界,精巧的架臺錯落有致,視線的頂點放著一架折屏。繞過屏風,能看到一個女子跪坐在鏡臺前,正側著身慢慢梳理一頭長髮。
即便每日都見,此時再看到時,銀珠依然被眼前的美景驚得呼吸一滯。她的動作不由放緩,生怕驚擾了裡面的美人。
&ldo;小姐,你今日起的好早。&rdo;銀瓶說著走上前,搬起鏡臺,繞到虞清嘉身後幫她照後面的髮飾。虞清嘉雖然早早就坐在桌前,但是她的精神看起來卻不太好。虞清嘉放下木梳,掩著嘴打了個哈欠。她並不是今日起得早,而是昨夜壓根就沒睡好。
虞清嘉又想起昨日的事情。
她在水亭中驀然回頭,看到慕容簷的時候無疑驚訝又欣喜。昨日那支曲子是她彈得最暢快的一次,全神貫注,酣暢淋漓,彷彿因著另一個人的合曲又創造出無限可能。可是回來後的事情,卻讓虞清嘉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她腦子被驢踢了不成,怎麼非但和盤托出系統和虞清雅重生的事情,還差點把自己夢中看到的景象也一併倒出來呢?她難道不是去幫慕容簷上藥的嗎,為什麼話題會歪到這個地方?
不止如此,她還十分愚蠢地撞翻了香爐,撲到了慕容簷身上,最後還由慕容簷抱著回屋。
夜晚總是容易感情用事,等第二天醒來,虞清嘉腦子清醒了,再一回想簡直無地自容。
她身為一個未出閣,甚至連親事都沒定的女子,主動撲到另一個郎君身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最後還大言不慚地放下大話,說會一直對慕容簷好,不欺瞞,不拋棄。天知道她哪來的自信說這種話……她何德何能,能欺騙慕容簷,她別被慕容簷賣了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不過好在這個約定聽著就很可笑,以慕容簷那薄涼高冷的性子,估計聽後在心裡笑一通她的蠢,然後就拂耳而過,再不會理會。而慕容簷這個人刻薄是刻薄,但也十分高傲,並不會拿出去和別人說。這樣一來,虞清嘉好歹還留了些面子,依然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繼續相處。等日後慕容簷離開虞家,偌大的天地都任由他馳騁,他哪裡還會記得一個小女子說過的可笑諾言呢。
銀珠眼睜睜看著虞清嘉又開始發呆,銀珠將鏡子放下,試探地喚虞清嘉:&ldo;小姐?你怎麼了?&rdo;
虞清嘉頓了一下,眼睛聚焦,這才發現自己握著梳子已經很久了。她一臉正經地咳了一聲,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