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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並沒有什麼。
最可怕的是,當有一天他擁有了這束光。
那麼……
這種如同飛蛾撲火般,哪怕是拋棄生命也無法放棄的執念,令他們只能生生世世糾纏在一起,或者如果她不願意的話……
胤睚見她推拒的模樣,眸光變得有些陰鬱起來。
他迫切的想要掌控她的生活,掌控她的一切,將所有不定因素全部驅逐。
既然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思,那麼,像他這麼自私的人,怎麼會允許只他一人存著這樣的心思呢?
她起碼也得回報他一下吧……
胤睚伸出舌尖舔了舔兩排整齊的牙齒。
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幾分血液香甜的味道。
「不,這是師門中的規矩,不能因師父疼愛徒兒便壞了這規矩,師父是先洗臉還是先梳頭更衣?」
「……」
那她還能說些什麼?只盼日後他屌炸天的時候不要記這份仇才好。
胤睚替她擰好毛巾,攤在手上,似乎還想提她擦臉。
毛巾卻被前世今生從未被人如此伺候的顏鳶一把搶過,自己略顯粗暴的擦了兩下,再迅速遞還給胤睚。
那迅速的動作要多怪異有多怪異,胤睚卻像沒看見般,淡定的把面巾拿了回去。
心道以前也沒見他這麼孝順啊?怎麼?她失蹤一次還變得金貴起來了?
還是他在她這次的被抓事件中受到太大驚嚇,突然一夜之間長大了?覺得要好好孝順師父了?
顏鳶突然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點頭慈愛的看了胤睚一眼,然後自然的坐下讓胤睚替她梳頭。
小輩孝順孝順晚輩,天經地義!
胤睚被她那奇怪(?)的眼神看的有些莫名煩躁,這似乎不是他所期待的。
卻還是走到她身後替她挽起了一頭墨黑的長髮。
「為何徒兒從未見師父綰過發?」
胤睚邊梳邊開口詢問,她與前世的顏鳶真的大不相同。
哪怕是同一具身體,哪怕她一直在極力模仿「顏鳶」,可他總是能從一些細節中清楚的感受到,她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
顏鳶聞言神態飄忽,被問的有點尷尬呢……
雖然原著中設定修真之人體質與普通人別無二致,但到底還是有些細微的區別。
就比如原主這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那手感不要太好。
她甚至能感受到胤睚次次一梳到底,從不打結的柔順質感。
只是,她能說……
她挽不來古代這繁瑣的髮型嗎?
在前世的時候她就只會扎馬尾,頂天了也是一個丸子頭的造型。
原主這一頭秀髮到了她手裡,簡直白瞎了……
「咳咳……修行之人,豈可如此在意外表?一切皆空,為有修道才能讓你千秋萬載的存活,切記不可在其他方面浪費太多時間。」
顏鳶清了清喉嚨,還順便藉機道貌岸然的訓了胤睚一通。
自上次在甬道了被他咬了一口後,她就一直懷恨在心。
本長老對你這麼好,你就回報給本長老這個?一個出了血的牙印子?
wtf!
一切都是因為原著中那個關於體質的破設定!
她是治癒系,本身治癒能力就比較強,到昨晚她有時間檢查肩膀上的傷口的時候,那傷口已經錯過最佳法術治療期,自己好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
留下了一個任憑她用盡一切治癒系法術也無法除去的疤痕。
一個女孩子肩膀上留了兩排野男人的牙印?
這叫已經準備好再也回不去,安安心心留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