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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怕白雲兮開口再度將情況搞壞,立馬搶先開口,只是表情帶著十足的柔弱可憐,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將白世祖一顆心都看得融成了一灘水:“老夫人,夫君,都是妾身的錯,妾身平日裡太縱容這些下人,才惹來今日的禍事,我自問帶她們不薄,豈料春兒竟然惡意詆譭妾身和雲兮,真真傷透了我的心,也不知她是得了誰的指使!”
最後那句話,讓白木槿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了這陸凝香是仗著有人撐腰,底氣足了,竟然又有了要害她的心思。
白世祖一聽,頓時怒從心底起,沉著聲音道:“那賤婢在何處?將她帶過來,我倒要看看究竟誰給她的膽子!”
陸氏一聽,一臉感激地看著白世祖,恨不得撲倒他懷中尋求安慰,看的白世祖心魂盪漾,差點兒就忍不住過去將陸氏摟進懷裡。
白老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己兒子的秉性,但她畢竟是白世祖的母親,自然不能駁了他的面子,所以只在一邊坐著不說話,但眼裡明顯有著不贊同
春兒不一會兒就被幾個婆子押上來,身上同樣狼狽,灰頭土臉的,一進來就匍匐在地上,哭著求道:“老夫人,老爺,夫人,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白世祖看也沒看春兒一眼,冷著聲音喝道:“你這奴才,如何敢在外面詆譭自家小姐和夫人,你說說,究竟是何人指使你?”
春兒驚恐地看了一眼白世祖,又看看陸氏,只見陸氏眼中隱隱的警告之意,想著自己全家的性命都捏在夫人手裡,只能咬牙道:“都是奴婢一個人的錯,奴婢並未受人指使,一開始只是怨恨大小姐上次責打奴婢,後來……後來是迷了心智,口不擇言,請老爺恕罪!”
“好你個大膽的奴婢,大小姐責打你,那是教你規矩,你如何能懷恨在心?即便你怨恨大小姐,如何又能挑撥的二小姐也一起犯錯?”白老夫人沉聲喝道。
春兒瑟縮一下,她是知道白老夫人的脾氣,但又想到夫人的手段,心裡一時百感交集,額上的冷汗滴滴下落。
“奴婢……奴婢……”
陸氏見狀,趕緊開口道:“春兒,老夫人問你話,如何吞吞吐吐,究竟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背叛主子,還要陷害二小姐和我?”
說罷那眼睛微微飄向在一旁低頭不語的白木槿。
春兒心中瞭然,連忙磕頭,連連說:“奴婢不敢說……奴婢……求老夫人責罰!”
白老夫人疑惑地皺皺眉,白世祖也有些驚訝,難道真有人指使春兒?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呢?
白世祖見陸氏和女兒都受了牽連,還差點兒要被重罰,心頭有氣,威脅道:“你若說出是誰在背後指使,我可網開一面,從輕發落,若是你不說,那就拖出去亂棍打死!”
春兒聽了這話,臉色慘白地癱在地上,抖得像寒風中的落葉,涕淚四流,哭著爬向白木槿,求道:“大小姐,奴婢……奴婢再不能為你隱瞞了,你原諒奴婢吧,奴婢家中尚有老父老母要照顧,不能死啊!”
“你……你胡說……春兒,你這賤婢,竟敢血口噴人,陷害大小姐,大小姐何時指使你害夫人和二小姐的?”喜鵲先是一驚,而後大怒著不顧場合就站出來怒斥春兒
只是這番行為看在白世祖和白老夫人眼裡,就變成了心虛,他們原本還沒有消化掉這急轉而下的變故,卻在喜鵲站出來之後都將懷疑的目光盯上了白木槿。
春兒彷彿受了驚嚇,委委屈屈地抽泣,道:“喜鵲姐姐,春兒錯了,春兒不該出賣大小姐,可是……可是春兒的命也是命啊,怎能隨便犧牲掉?大小姐畢竟是公爺的女兒,她即便有錯,也不至於喪命,您就行行好,放過春兒吧!”
說完又爬向了陸氏,匍匐在她的腳邊,哭著道:“夫人,春兒錯了,春兒是白眼狼,竟然吃裡扒外,害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