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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機覺得自己簡直沒了生的奔頭了。

&ldo;要不，我們來找找看，是你爸結下了什麼孽緣，我們或許可以幫著解開呢?!你這麼等死也不是個辦法啊。&rdo;

這也許是個辦法。

&ldo;可是，怎麼查詢呢?我們又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都做過什麼。問他自己，除了找打什麼也得不到。&rdo;喻機愁眉苦臉。

&ldo;問問我爸，大體上可以知道的。&rdo;楊三滿有把握地說。

也許，只能這樣了。

楊三的爸爸楊竟和喻機的爸爸曾經是同學，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了。楊竟正準備去打牌，一聽說問喻金水年輕時做的孽，愣住了：

&ldo;你們要幹什麼?翻舊帳幹什麼?&rdo;

&ldo;不是翻舊帳，&rdo;楊三把他們去見神婆的事說了一遍，說，&ldo;我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不能眼看著喻機被折磨死吧?!&rdo;

喻機也哀求著：&ldo;叔叔，就可憐可憐我吧，我都被折磨得沒有信心活下去了。&rdo;

楊竟也聽說了喻金水生了個兒子沒屁眼的事了，猶豫起來：

&ldo;都是些陳年舊帳了，也未必是它們的緣故，總有個巧合吧?&rdo;

&ldo;那也不能這麼多巧合啊?!&rdo;喻機喊了起來，&ldo;叔叔，你看看，誰家巧合有我家多啊?你就告訴我，在我出生以前我爸爸都幹過什麼就行了。&rdo;

&ldo;你出生以前?你爸爸幹得多了。那時候不比現在啊，轟轟烈烈的。&rdo;楊竟說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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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究竟做了什麼缺德事?

&ldo;我知道，是十年動亂吧?我也聽說我爸爸那時侯很有兩下子的，他都幹過什麼你總聽說過吧?&rdo;

楊竟想了想，又搖搖頭：&ldo;不太清楚。那時候我又沒和他一起，哪知道他都幹過什麼呀?!知道一點也只是聽說，不能確定真假。&rdo;

&ldo;您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好了，&rdo;喻機急急地說，&ldo;是真是假我們自己可以去證實，現在我們需要的就是蛛絲馬跡的線索!&rdo;

楊竟&ldo;撲哧&rdo;一聲笑了：&ldo;你們探案呢?!&rdo;

&ldo;也差不多了。&rdo;楊三也笑道。

&ldo;那時候你爸爸和另外四個人是一個派的，經常和別的造反派武鬥，不過沒聽說打死過人。你爸爸那時候還有一桿獵槍呢，不過後來不知道哪裡去了。這個，連個記錄也沒有，你們怎麼查?&rdo;楊竟挨個看看他們幾個。

&ldo;那四個人都是誰?&rdo;

楊竟想了想，說：

&ldo;一個叫&l;牧家名&r;，是個胖子;一個叫&l;巍發來&r;，不太清楚;一個叫&l;伍九兒&r;，好像是個別名，因為在家排行老九;還有一個叫&l;關那桑&r;。這幾個人裡我只見過牧家名，其他都只是聽說。不過，那個魏發來和伍九兒及關那桑都早死了，死了有二十年了吧。那個牧家名好像去了鄉下開了個什麼養豬場。是個叫什麼&l;望山屯&r;的地方，一個小鎮子。&rdo;

楊竟邊說，喻機邊忙著記錄，楊竟說完了，靜靜地看著他們。

&ldo;就這些嗎?&rdo;喻機抬起頭來問。

&ldo;還想要多少?等我慢慢想吧。你不如直接去問你爸爸了。&rdo;

&ldo;他要說我就不來麻煩叔叔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