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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龜翎心中警惕更甚。
周遭無風,草木不動,沒有了她的腳步聲,一切安靜得有些過分,甚至是寂靜。
龜翎屏住了呼吸,眼眸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更是警鈴大作。
一道烈風驟然掀起,狂風怒號,樹枝瘋搖,樹葉被吹得&ldo;嘩嘩&rdo;聲愈演愈烈,不是來源於遠處山海,而是就在這裡!
龜翎猛地轉過頭,一頭猛獸以到跟前,不是像是窮奇那般的帶有神智,而是像是一隻絲毫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甚至於彷彿眼底只有殺戮,通紅的眼睛裡面僅是嗜血。
似虎類犬,嘴生獠牙,長如一臂,那張臉還隱約有一點人臉的感覺,看起來就更加突兀和駭人。
沒有任何的技巧,純粹是力量強壓,以及撕咬。
渾身上下,充斥著凶煞之氣,彷彿就是因煞氣而生的兇獸。
彷彿帶著無窮的力量!
龜翎用重鋒劍抵著,也被震得手臂發麻,這種感覺她已經許久不曾經歷過了。
不過好訊息是那隻兇獸的爪子也已經被她所傷,或多或少都會有所影響的。
只不過龜翎沒有料到,這隻兇獸,不知疲憊,更不知疼痛。
對於那隻兇獸而言,只要不能夠把那隻兇獸徹底毀滅,那麼他就能夠發揮出十乘十的能力。
赤紅的雙眼之中,倒映不出任何的東西。
而且越打龜翎越是眉頭緊皺,與其說她在打一隻兇獸,不如說是在打一個傀儡,一個以血肉之軀鑄造的傀儡。
而且這個傀儡還沒有主人,空洞,無誤,像是純粹為殺戮而生。
以前是她起耗別人,如今成了這隻兇獸來耗她。
不過她不是曾經的那個她,此刻更是不懼這頭兇獸。
護身的法寶盡數掛在身上,別的不說,她耐心絕對是夠用的,早在多年的歷練之中,她最熟悉的就是眼前這一幕了。
眼前的異獸,看不出任何的境界,但是就是有足夠的實力,龜翎唯一能夠聯想到的就是巫族,但是巫族顯然不收這種兇獸。
此地距離正中央的位置,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此地之所以如此,因為這個兇獸緣故,瞬間破案。
過來的都死了,東西又怎麼可能會被帶走?
明明仍舊又呼吸,仍舊又心跳,但是這東西就像是死物。
獠牙橫衝,龜翎扛著的極為艱難,從某種角度來說,甚至於也幸虧是死物,否則在這種她出現漏洞的時候,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
還是那句話,眼前這種兇獸任何的技巧可言,儘是橫衝直撞。
龜翎不可能和這隻兇獸去比什麼力量和身體承受能力。
這隻兇獸身體是鐵打的,但是她可不是。
即便是意志堅定,那也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
一切就這麼的放在這裡,再這麼拖延下去肯定對她不利,但是真說是要速戰速決,也不容易。
不過與此同時,她還有一條路,那就是試圖轉頭逃開。
就在已知的訊息中,這隻兇獸是有活動範圍的,有可能離開了這個活動範圍,可能就一切都解決了。
不過龜翎確實沒有選擇這條路,且不說那隻兇獸速度並不慢,就說誰能說證明若是有人引導,兇獸不會出現在外面呢?
就衝著這隻兇獸的實力來看,很有可能,到這邊的都被這隻兇獸吃了,連骨頭都沒剩下的那種。
就這麼個東西能夠出現在這裡,顯然不是什麼多天然的事。
就這麼像是武器的一隻兇獸,說不定就是東王公準備的,只不過東王公未來得及用上,以至於把這頭兇獸留了下來。
若是如此的話,拿這隻猛獸就必然不會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