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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沒抱,剛進了自家院子,麥穗便回道,“小姐,兩個李老爺都來了
李薇笑起來,原先丫頭們要麼稱大山柱子,要麼稱李管事兒,現在變作李老爺了。
問清兩人在賀永年書房之中,她去順著廊子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剛走到窗前,便聽柱子的朗笑聲,“……原先想做雜貨鋪是隨口一說,這樊老爺歇了鋪子後,我倒還真想做雜貨鋪的生意了。
大山介面,話中帶挪揄之意,“是,最大的商號走了,以你的精鑽勁兒,不出幾年,你的李記雜貨鋪子就拔了頭籌了。
柱子呵呵笑將起來,笑得甚是暢快,李薇忍不住在外面問道,“大山,那你打算做什麼行當?”一邊進了門兒來。
大山搖頭,“想了幾個都不太合適。有人說開當鋪錢極好掙的。
賀永年搖頭,“南方民風奢靡,當舊置新幾乎是家常便飯,安吉民風相對純樸,當鋪雖不可少,但平常百姓是到了情非得已才肯與當鋪打交道。與在南方開辦當鋪比起來,差得太遠
大山便笑道,“那再細想想。
秀色田園 番外之春蘭(一)
七月,宜陽。
正午時分,正值吳記酒樓裡最熱鬧的時候,賓客滿滿,人聲鼎沸。
這幾年吳旭對酒樓經營頗下工夫,幾乎每個月都要引進一道新菜。七月裡推出的新菜是一道酒糟魚,顏色紅亮,酒味濃郁,風味獨特。這道菜原是南方地區的風味小食,是吳旭從他那位江南來的養魚師傅那裡打聽出來的。
剛推出四五天兒,經過食客們的口口相傳,點這道菜的人多了起來。也有人知道他們每月都要推出新菜,專在初一這一天來下館子。
因他有那天荒湖,吳旭便下功夫開發水產類的菜,除了這酒糟魚,還有薑絲蒸鹹魚,煙燻魚;另有如碳鍋魚,水煮魚,酸菜魚之類,後幾種是李薇與他提供的選單,由酒樓的師傅們按當地的口味兒做了些微的調整。都是偏重口味的菜品。
鹹魚之類的都是從望遠縣運來,而鮮魚類的則由他在宜陽的那個小塘子裡供給。每年八九月裡,吳旭還會將望遠縣湖中所產的肥嫩大螃蟹挑最好的單供自己的酒樓,與旁家只能挑到那些小而又沒蟹膏的酒樓形成鮮明對比,因而吳記酒樓在宜陽縣也漸漸的成了人人皆知的,說到吃魚吃蟹,此乃第一選擇。
酒樓門前攬客的小夥計肩上搭著潔白的帕子,慇勤的將食客們往裡面讓,領進一撥客人後,剛拿著帕子抹了把汗,眼角轉到從東邊街上來的三人,笑意沉了下來。
“勝哥兒,請問你家吳老闆可在?
來的三人均是一副吊爾郎當的樣子,笑嘻嘻的看著小夥計,問話倒還客氣。
“不在。我們老闆去望遠了。”勝哥兒看見這三人,臉兒沉了下來,忍著不耐煩答了一句話,扭頭要往裡邊兒走。轉眼又見兩位食客上門兒,忙帶著笑臉慇勤的迎了過去。
這邊為首之人有些著惱,臉也拉了下來,他尚還能忍得住。後面兩個小混子卻忍不得了,其中一人衝著勝哥兒的背影罵道,“孃的,一個破酒樓的小夥計也敢在老子面前張狂,五哥,這銀子咱不要了,回去剁那小子一隻手,瞧他們還敢不敢猖狂?
叫五哥的男子扭著瞥了他一眼,抬頭望著黑底金字的“吳記酒樓”大招牌,幽幽的道,“你小子能耐,你去剁剁下來瞧瞧你還有命沒?
說著又狠狠呸了一聲,“老子在宜陽混了這麼多年,混得還不如一個鄉下小子。這吳記的掌櫃真他祖母的走了狗屎運”
另外一個沒說話的小夥計在一旁附和幾句,又轉頭向方才說話的小混子道,“小刑子,五哥的話不錯。這回你趁著三哥不在,又將那小子勾到賭坊去,等三哥回來,你少不了吃一頓拳頭。這吳家掌櫃的連襟、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