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四 長路(第3/5 頁)
字路口,甚至弄了個替身。
不是他害怕被以官方為首的有心人圍觀,而是一想到被圍觀,就很容易進入‘演’的狀態,就像見到美女,雄性牲口本能的裝紳士、裝高冷等等那樣。
這不好,他需要的是本色,所以儘可能減少心理負擔。
拿著地圖,規劃著路線,這次,他扮演的是一個浪子。
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和夾克,拎著個軍用行囊,經常徒步在公路上,翹著大拇指,搭順風車的那種。
既瀟灑又寒酸,彷彿給倆錢,就能僱傭其幹各種雜活,從粉刷牆壁到臨時打手,都幹。
這種搭車的把戲,周寧很快就玩膩了,尤其是遭遇一個色令智昏,試圖借他菊花一用的卡車司機之後。
他發現自己還是不太行,他或許曾是底層的一員,但只是一樓、二樓的那類底層,而不是住地下室、車庫、睡馬路的那種底層。
所以,那種真正的既折磨軀體,又折磨人心的痛苦,他是沒有品嚐過的。
從這個角度分析,他也不過是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貨色罷了。
這樣的他,葉公好龍的去扮演真正的漂泊者,流浪漢。
到顯得像是在釣魚執法,扮豬吃虎。
所以他麼有殺那個油膩的卡車司機,而只是給其下了個咒語。
只要其對陌生人有淫邪之念,就會蛋疼的咒語。
這件事雖然處理的比較滿意。
但正因為揭發了他裝嗶結果像個傻嗶的真相,讓他興致直接清零。…
可真當他打算換個角色扮演,繼續上路時,一個意外,讓他的旅程有了別樣顏色。
那是處高速路旁的休息站,不僅有加油站,還有汽車旅館兼酒吧。
周寧心說:“這特麼的真是瘋狂,這條路上不查酒駕的麼?”
他看天色不早了,決定在這裡住一宿。
然後不經意見,看見一個典型司機打扮的,穿戴的跟拳王格鬥系列中的特瑞很相似的男人正在辦事。就在車旁,後入。
這個不算稀奇,哪裡有市場,哪裡就有交易。
就有專門為了滿足長途貨運司機而提供便利服務的皮肉生意人。
有些稀奇的是那位生意人,也是不經意看到了周寧,一點尷尬都沒有,而是熱情的打招呼:“要不要接著來一發,正好很瀾!”
周寧險些當場噴了。
沒辦法,聯想太豐富了。
加錢居士,字很瀾。
他覺得這女人,不經意間,就把這一經典梗給噁心了。
他心說:“我要是你後面那位司機大哥,起碼得不舉半個月。這回憶太噩夢了,都不如靠五姑娘解決,起碼留的念想是美好的。”
他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一旦沒有那種裝嗶發酒瘋般的搞事心態,而是儘可能的忠於本心,他其實算是個本分人。
比如說,不會招惹這些爛碼七糟的玩意,躲的遠遠兒的,這根有沒有本事hold住無關,就是一種從小養成的習慣。
結果,開了房間後,解決晚餐,發現餐飯像屎一樣難吃,不僅齁甜,還因為炸制而油膩,並且肉不新鮮,還沒有醃製,又或經過較好的處理,因此雞肉一股子雞屎味。
吐出了吃進嘴裡的,然後用啤酒漱口。
他不是那種特別刻意的找罪受,然後感嘆深刻的文藝青年,他喜歡扮演,喜歡玩,但一切都有個限度。
這裡不是廢土,這頓飯他寧肯不吃,而是喝啤酒充飢。
況且,也不是餓的非吃不可,主要是三餐正常的習慣。
結果那女人一屁股坐在他對面。
一看就是買了醉還吃了藥,笑的很痴傻,滿臉的痘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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