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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加良看了看照片中的少年,又看了看眼前的潘安,不由得驚歎:“像,真是像了!如果樂湛長到了今日,估計就跟你一樣吧!”
“世界上人那麼多,偶爾有一兩個相似的也並不意外。”蕭菲離開口淡然道,她並不喜歡許加良審視潘安的目光,探究中又帶了幾分的嫌惡。
許加良終於把目光轉移到了蕭菲離的身上:“蕭菲離是吧?!我看過你的資料,曾經是藝興旗下的金牌經紀人,不過現在卻面臨封殺的窘境,最近正在拍攝一部低成本的網路自制劇,找了靈兒。我不管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接下來我是不會靈兒跟你再拍任何的戲了。還有他,我也希望永遠不要出現在仁川市,不要出現在靈兒的視野中。”
許加良說著,就示意身旁的秘書,拿出了一張支票。
“這是五萬,夠付靈兒的違約金了,其餘的就當是令他離開仁川的酬勞。至於藝興跟你之間的官司,你就不必插手了。”
秘書將一張支票放在了蕭菲離的眼前,復又垂手而立。許加良抱雄很是胸有成竹,如果換一個人他是不會自己跑來的,可偏偏這個人長得像樂湛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不應該掀起多的波瀾。他特意找過人去查過潘安的資料,查了好幾天,卻只查出是一個孤兒,父母是誰根本無從所知。這讓他有點心緒不寧。所以親自跑來了一趟。
“許先生,你憑什麼認定這點錢就可以打發了我們?”蕭菲離把錢給推了回去,神色古井不波。
“怎麼你還嫌少?”許加良倒真是笑了,為這個女娃的膽色,打隆達公司越做越大,身邊也越來越少人敢這麼和他直接對話了。
蕭菲離的膽色倒使他相信,給她足夠的機會或許她能夠重新站起來。不過這又怎麼樣?一個行業有一個行業的規矩,她不守規矩,就會受到處罰。
“我再加一萬,多的再也不會給了。明天,最遲明天你們一定要離開這裡。”許加良向後搖了搖手,秘書會意再次拿了一張支票放到他的面前。
“六萬,許先生好大的手筆。不過我是不會離開的。”蕭菲離的神色看上去為的平靜,但是微微眯起的眼角已經顯露,她有些動怒了。
許加良的眸光迸發了幾許幽暗的光,久居上位者身上自然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氣場,但上一輩蕭菲離最常見的就是很多上流社會的大佬,許加良的目光沒有震撼到她。
“蕭小姐,做人可不要貪心啊!”許加良這已經是警告的語氣了,他身邊的四個保鏢也微微弓起了身,好似隨時都準備蓄勢待發一樣。
蕭菲離露齒一笑,依舊顯得十分隨意:“許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錢,我不要。但我人也不會走!”
許加良沒有說話,右手的手指在撥弄著左手的戒指。此時的氣氛沉悶地透不過氣來,就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蕭菲離的心也一直都在提著,眼下她沒權沒錢沒地位。隨隨便便的一個大佬出來,想要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得多。如果她識相的話,拿了錢走。或許後半輩還能過的如意。可是,她卻別無選擇!
良久,許加良終於開口了,“蕭小姐,看來我們的談判破裂了。你是以為他奇貨可居吧!!不過別到時候惹火燒身的好。”
許加良站了起身,但咄咄逼人的氣場卻比之前更甚了,他看了一眼潘安,最後卻是踏步離開了此地。
來的乾脆,走的也更乾脆!!
潘安的神色很是凝重,“這人的態這麼囂張,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也有!”莊嚴附議。
兩個人同時把目光投向了蕭菲離。她直接仰靠在沙發上挺屍,唇角微翕,依稀中發出的口音是:“六萬,我的六萬就這麼流走了。”
潘安,莊嚴:“……”
其實蕭菲離